他诚实已极说:“没有。”灼热的视线,亦诚实表达未得餍足的情动。
只想息事宁人的李绥绥板着脸推他枕角:“没醉便好,这枕头被你弄湿,你起来,去换。”
“何必麻烦。既是同林鸟,你的枕头分来一半,咱俩感情不见外。”他到会拾人牙慧伺机奉还,并再度偎近,慢吞吞吻住她的唇,舌尖带着熏然酒气,温柔细致地扫进整齐齿列,彼此相引的呼吸愈发无措。
李绥绥终究不是柳下惠,面颊不可控得发热,细喘着,说着不成句的话与他分神:“你到底喝了多少……发什么酒疯,你说话,以后三杯为限,若你再……啊你……”
到底有些酒气上头,他的手弄散衣襟,轧过玲珑腰际。
她不能自己地溢出颤音,又立马克制住,默不作声承着他的亲吻。
“做了娘,果然温柔不少。”他得寸进尺,牵住她的手往下引。
李绥绥猝然一个激灵,利落抽回:“没听过么?温柔刀刀要人命,你胃不疼了?”
酒入舌出,他说话亦有些颠三倒四:“别说要命,挫骨扬灰都行,只是,别再躲进宫里……你总拿官家压我,很是讨厌。”
即便他背景深厚,亦不可能目无皇权,是以,他宁愿与她共撞南墙,也无法忍受,她将后路留在无可撼动的权威后。
然她不解风情,卯不对榫说:“谁要你的命,我就想知道水雀的命还在不在。”
“提他作甚。”
气氛分明无匹火热,她却心不在肝,吃着碗里望锅里,他在她唇上扫兴地啃咬两下,末了说,“我的话是信不得?说多少遍,没死。”
“那为何不让见?”
“我哪回说不让见?是他称病起不来!”
以水雀体格,何至于修养十来日下不来榻,这套说辞李绥绥从未信:“既如此,那我去看他也行。”
“出月子去,不拦你。”秦恪已然不豫,满腹热情被她三推四阻,变成一碗欠火候的夹生饭,不想勉强下咽,于是打个呵欠说,“困了,睡。”
李绥绥不满被敷衍,他已先发制人用力将她揽腰扣紧:“闭嘴,不然就别睡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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