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所言极是。”秦恪嗓音含笑,看着那张粉雕玉彻又慵懒拙拙的脸,忍着对其禽兽的想法,重重咬上她的唇,激荡缱绻深吻一番,才压着声道,“赶紧把孩子生了,不然连赖床的理由都找不到。”
李绥绥脑子还有些迟钝,反应两秒才回过味。
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嫌弃她肚子碍事么!
她又气又好笑,无语怨怼道:“大清早的,你胡说什么呢!”
秦恪眼眸一瞬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她,鸦羽浓睫深长,难掩黑瞳中的灼热欲念,他大无畏的直白出声:“天天抱着只能亲,是人过的日子?”
他居然敢抱怨出来!
还说着这样理直气壮,恬不知耻!!
李绥绥瞌睡顷刻全无,曲眉丰颊渐渐凝肃,没等她发火,秦恪先一步堵上她的嘴,一手牢牢把在她脑后,一手肆意危险游走,绵长而极具占有欲的急乱热吻,伴着低低呜咽。
直到怀里的人跟他一样全身火急火燎的难受,甫又假惺惺发出疑惑:“绥绥难道不想?定力这般好吗?”
语气殷切,伴随他不安分的动作,又显轻佻无耻。
她为什么要与他讨论这个问题!
李绥绥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红意,瞪着一双明眸鼓着腮帮,奶凶奶凶道:“你要么出门发情,要么给我忍着!”
秦恪本就是故意逗她,却因她羞极的反应玩心大起,于是继续浅啄她面颊,遗憾轻叹:“珠玉在前,木椟在后,尝过公主销魂入骨的滋味,那些胭脂俗粉怎入眼?”
这话听着耳熟啊,李绥绥微窒,忽地忆起那日去太子府退人,她仿佛说过类似的话……
谁又向他告黑状了!
“更何况……”视线中,被他吻至充血红肿的唇瓣,还蒙着湿乱的水泽,秦恪难以自持再次贴近,轻声道,“又不是没节制,都快忍坏了。”
“……”
这种事,他怎么能这么没皮没脸卖惨!
“差不多五个月了,要不明早诊脉,问问?”
“……”
他是色胚投胎么!
就不能矜持点!还好意思问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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