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要不然就回我那里去?睡一觉,晚上咱们再来!这好运气可不是常常都有的!”小如意如是道。
苏礼同原本是想着赶紧回去,去长公主那里疏通疏通,两个女儿进了宫。不是比什么都强?
可这会白花花的银子晃花了他的眼,不过纠结了少倾,他便直接作下决定。
正如小如意所言,好运气可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有,长公主暂时也跑不了,那他挣好钱再去疏通关系,不是两不耽误吗?
又回到那小院,两人倒头就睡,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狼吞虎咽的吃下饭,又抱在一起翻云覆一阵,而后才收拾收拾,乘了小船,复又回到那赌坊。
这一晚上,只挣了几百两,天亮时回去后,苏礼同情绪一直低落,许是与之第一晚比较起来落差太大。
“我回去看看。”苏礼同说了句,便要走。
“等等……”小如意道。
苏礼同站定,看向他。
“晚上还来吗?”
“再说吧。”苏礼同转身回了苏府,他一回来,倒头睡下,谭凤娇听人说他回来了,便过来道:“老爷。好间绣坊,你不是说要给倾城作嫁妆吗?先拿出来给她练练手也好,女孩子就是要学会经营,往后才能经营好自己的生活。”
不要像她似的……明明有男人,却过得比寡妇还不如!
“不要你来操心,她们是要进宫的人,拿个铺子在手里做什么?还不如传到牧儿手里,好了,我要休息会,你下去吧。”
谭凤娇暗暗拽紧了拳头,却是无法反驳。
只是这家产,她女儿定是要带走些的!
只当下却是不作声。默默退下。
待苏礼同睡熟,使人点了安神香在他房里,而后自他身上摸出印章来,暗里将那绣坊的文书偷了出来,而后大摇大摆的自他房里出来。
苏倾歌刚将将进那院子,苏氏姐妹便将那置办好的文书交到了苏倾歌的手上。
“阿姐,你说话一定要算数的啊!”
苏倾歌笑笑道:“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话了,当时说过不会将你们在谢王府发生的丑事说出来,你们可有在哪里听到过会风言风语?”
“阿姐,王爷他真的要娶公主了吗?”
“可不是!”
“那……”
“我劝你们还是死了那条心吧,谢王府并不适合你们,好好寻个心意相通的好男人。好好过一生比什么都强!”
苏倾歌感慨,若是这两姐妹能聪明一些,便不能下半生的幸福寄托在谢淮身上,当然,更不能指望那个随时随地想将她两姐妹折现的爹爹!
可惜的是,她苏倾歌并不太想管那闲事,且不说她们娘亲当年做下的事情……她与这两姐妹实在没有什么情份可言。
“哪有那么容易,有些人一旦走了你心里,就算他再如何待你,就算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可那又如何?我就是惦记他,我就是喜欢他!我能怎么办?”苏倾城悠悠道,少女情怀总是诗,可惜到了她这,换成了打油诗!
“感悟到是蛮深了,行了行了,我会跟公主说,至于谢王府……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下去吧!”
苏倾歌却是叫她那句话给振得心里一疼,莫名又想起了谢淮,她何曾不是如此?
苏氏姐妹退下,苏倾歌便使人搬了热水进来,将全身浸在水里,只露出个脑袋来,她靠在浴桶里,手底下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颈间的玉佩。
她不明白,当时在谢王府,恨他恨得要命。
可离开了,却又总在不经意间想起他来。
往后不再相关,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日子过得干干巴巴的没甚滋味?
苏倾歌想着,脑子没来由的发沉起来,没多久,竟是昏昏沉沉的倒下,水温渐渐变凉,耳房外一抹身影弯了唇角。而后悄然退下。
谢淮如同以往一般,偷偷潜入了苏倾歌房里,初时只以为她是睡着,可待他将她自那冰凉的水里抱出来时,才惊觉不对劲起来。
“怎么这么烫?”他低喃一句,将她浑身的水抹干后亲自为她穿上衣裳。
“苏倾歌,你要不要紧?”
他摇了摇她,苏倾歌自是不会回答。
谢淮便亲自去叫大夫来看,只他一转身,还没走出几步,便有一人自那房梁上跳下,朝着苏倾歌面上就一刀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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