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这样痛苦的一晚,眼看着就能安然挣脱束缚了,不能因为沉不住气就功亏一篑。
只希望这个早上过后,他们能像从前那样维持住这段岌岌可危的“兄妹”关系。
为自己的逃离计划争取一些时间。
不过不巧的是,封郁这天“醒”得格外晚。
“醒来”以后也没有很快起床,反倒屈肘撑起了身子,低头在她的侧颊上落下了一连串湿热的亲吻。
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身前的曲线上游移着。
“早安,宝贝。”
依旧是熟悉的温润语气。
但她从未这样厌恶过这句话。
柳知蕴身上穿的是睡裙,面料很薄,好在长度到膝盖以下,阻止了他的进一步侵犯。
为此,她用腿将睡裙下摆夹紧了整整一夜,生怕会被撩起来。
清晨时分,怀抱美人。
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一个难捱的时刻,如果他不能够做什么的话。
比如封郁。
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了,毕竟这几个月都是这样过来的。
怀里的兔子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他不敢再惹,只能尝了点甜头就草草下床离开。
关好门以后还用钥匙将门锁了一下,营造出了他从未来过的假象。
他们都需要这个假象来维持现状。
而柳知蕴被身后的石更物硌了一个早上,在她即将理智决堤时忽然得到了解放,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危机解除后,愤怒与委屈齐头并进着迸发。
几乎是在封郁锁好门以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用力抿着侧颊上残留的余温。
试图擦去这一晚留下的所有痕迹。
可被他碰过的不只这里,还有身体,甚至嘴里……
她从未对自己这样厌恶过。
柳知蕴像是着了魔般下床跑进浴室,将身上的睡裙脱去扔掉。
站在花洒下打开温水,用手一遍遍在细腻的皮肤上揉搓。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容易留下痕迹,眼下被这样粗鲁地对待很快就泛起了大片红痕。
但她仍觉得不够。
直到身体脱了力才将将作罢。
而后又走到洗漱间的镜子前,拿起牙刷狠狠刷在了柔软的舌头上。
他的吻真的很恶心。
为什么要伸进来啊,这个疯子。
柳知蕴试图忘记这一整夜的经历,但那些记忆越是想忘记就越是记得清晰。
以至于手上更加用力,将舌头都刷出了血。
最后漱口吐出的水中都蔓延了大半血水。
做完了这些回到卧室里,换了一身衣裳,又走到床边,将一床布满褶皱的“罪证”都狠狠拉过来扔到了地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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