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垂珠步摇流苏粲熠,流光溢彩,此非凡物。
“不知姜姑娘可会喜欢?”秦肆道,他有些期待地瞧着眼前女子,会给他做何反应。
姜清妤抬眸仅瞥一眼,没等她答复。
秦肆的身后来了个匆匆身影。
姗姗赶来的秦晟竟出现在了眼前。
那捧百宝盒被他大手挥合。
秦肆没等到她的回复,率先对上了那双惊世异瞳。
幽蓝瞳眸深邃内敛,犹如一潭深井,朝里投石都掀不起波澜,眼底淡冷如结了层霜痂。眈眈敌意锐利锋芒,似要将他活吞了般。
“太子殿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秦晟的声洪亮清正,响于众人耳畔。
他的大手轻揽过姜清妤的柳腰,侧脸垂眸,另一手攥了块白玉镯,悄无声息地滑进她纤细手腕,化为一缕青烟入了身。
姜清妤扫了眼秦肆的脸色,依旧笑意荡存,似乎没什么可以影响他,又或许是面具戴久了的自然条件反射。
“请回吧。”
“我想你那婢女落檀现在很需要你。”
秦晟睨着眼前太子道。
秦晟从一开始就知道落檀是秦肆的人,并不太放在心上,也就让落檀在府内充数。
现今擅自闯入他的屋内,估摸着瞧见他对姜清妤着急了,要么不甘于婢女身份,要么秦肆的命令。
秦晟干脆利落命修夜去把落檀扔在了东宫门外,因为她,秦晟还把殿内换新了一遍,麻烦。
“落檀……?”秦肆惘了瞬,低喃一语,忽惊道,“皇兄,你。”
“是孤低估了。”秦肆长哀了声道。
秦肆竟天真以为落檀隐藏地极好,甚至觉得这回铤而走险说不定就成了,枕边人必定能获得不少消息,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有,眼下秦晟还将于姜正黔结亲,秦肆怎能不着急。
但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就是局中局,谜中谜,秦晟早就知晓了,是他轻视大意了,低估了。
“不过送出之物何来收回之说,姜姑娘,这步摇就当做突临失礼的赔罪吧。”秦肆凝了那怀中女子,神色携笑意。
想来见过她还是前些年的事,那时她还是裴憬妻。
姜清妤心底算了算日子,微顺美目,略显失意道:“步摇贵重,想来不适宜我的身份。”
“不过,听闻太子殿下过几日摆宫宴。”
“想必此行,许是相邀约?”
“只是可惜,我与那湘王却已和离。”
秦肆并未想到那事,她倏地提起,但让他心生一计。
“孤正有此意,此事简单,姜姑娘和皇兄一同而来便是,到时孤定将二位安排妥帖。”秦肆笑的温润。“不知皇兄可否赏个脸?”
秦晟瞥了瞥怀中小狐狸,媚态娇柔似是向他求情,剑眉无奈舒展开,冷望秦肆道:“她去,我便去。”
秦肆客气笑了声,“那便期待见到二位了。”
随即甩袖离场,太子阵仗缓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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