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天,他回到府里躺在床上正准备歇息,正闭目沉思的时候,耳边听到轻微的足音,武将出身的他立即警觉,在人靠近他的时候,眼睛一开,猛地出手擒住对方的脖子,入眼的是个二八年华的女子,穿着一身红纱衣,长相多情妩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出身的女子。
在这女子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绿纱衣的女子,这女子被他的厉眼一扫射,立即吓得瑟瑟发抖浑身打颤的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啊。”
他半点也不怜香惜玉,将那着红纱衣的女子甩到地上,然后大喝一声,将失职的小厮唤进来。
他端坐在床上,冷眼打量了一番这两个明显打扮过的女子,“说,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女子本以为朱竖那样风流多情的人生出来的儿子必定俏似他本人,哪知道这男人一照面就差点掐死他们其中一个,现在,那着红纱衣的女子脖子处还有一圈紫痕。
“是,是老王爷派我们来的。”着绿纱衣的女子打颤着回答。
朱子帆皱紧浓眉,转头审起进来的小厮,那俩小厮也不敢隐藏,深怕王爷说他们失职将他们撵出去,立即就把朱竖给招供了出来。
“老……老王爷说……要给王爷开荤的……小的……不敢拦……”
这个爹还能不能干点正经事?
气不打一处来的朱子帆立即起身去寻那不靠谱的爹。
此刻的朱竖正在花园里赏月饮酒,只可惜没有美人相伴,也不知道他那傻儿子成就好事了没有?婚前没点经验,婚后新娘子不满意该怎么办?
唉,他这个当爹的操的就是当娘的心。
他好不寂寞的独自饮了一杯,正要附庸风雅地吟上一两句酸诗,结果就见到儿子气冲冲地过来,他不信地眨了眨眼,他那儿子不是正在开荤吗?
“眼别眨了,正是我。”朱子帆没好气的开口。
“你,你……”朱竖手指了儿子好半天都说不出句利索的话来。
这,是成事了还是没成事?
朱子帆一掀下摆坐到父亲对面的石凳上,抓起酒壶独自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看到父亲神色复杂地重新落坐,他这才道,“那俩个女人是你带回府来的?”
“是啊,儿子啊,我跟你说,那可是调教好的杨州瘦马,男人见了都走不动路,要不是你是儿子,这样的佳人我早就独自享用了。”朱竖想着他还是个好爹,好东西自然要留给儿子嘛,顿时被自己感动得不得了。
朱子帆斜睨他一眼,顿时就看出他心中想什么,顿时一阵无语,好半天才道,“这样的女人,你看得上,我可看不上,我眼还没瞎,香的臭的还会分。”
“喂,儿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你爹,有你这么说你爹的吗?”
“你要不是我爹,我早就大刀砍过去了。”朱子帆冷哼道,“那种地方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你就敢带回来?万一是人家安插进来打探消息的奸细呢?你自己曾经在这上面栽过跟斗,怎么老了老了还不长记性?”
这是在揭朱竖的疮疤了,想起往事,朱竖的脸一阵阵地苍白不已。
看到自家爹这副样子,朱子帆心里也不好受,父亲的自责他打小到大哪有不明白的?他一直耿耿于怀当年的齐王位就这么没了。
不过他还是得让父亲明白,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招惹进府的。
“还有,你不是老说盼着我成亲生子吗?现在到好,成婚前你弄了俩杨州瘦马进府,传出去这不是在打人家新娘子的脸面?你还想不想我好了?是想看着我婚姻不幸你才安心吗?”
这话说得重了,朱竖听了,顿时就怒得站起来,吹胡子瞪眼道:“你怎么说话的?你是我惟一的儿子,我不盼你好还盼谁好?哪家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别说是两个开荤用的了,就是多了俩妾,他叶家女儿也得受了,你还是皇族呢,身份上尊贵,她进门后若敢闹,爹就找叶家评理去,他们家是怎么教女儿的?”
对叶蔓籽,他之前还挺满意的,可听儿子这么一说,就又心生不满了,哪有女人管男人这档子事的?
朱子帆也不与他爹大吼小叫,而是抬眼认真看他,“怪不得我娘早早就被你气得郁闷而死。”
一提起元配妻子,朱竖那气势瞬间就像被戳破的皮球一般瞬间瘪了,对于这个给他生了独苗苗的女人,他一直是心生愧疚的。
“爹,你想我的后院也像你那时候的齐王府一样没个章程?要想夫妻同心,首先就得敬重妻子,别不把她不当人看。”朱子帆道。
别看他爹好像一副捧着俏佳人的样子,其实在他心里,女人就是个玩意儿,比猫狗这些宠物好不了多少。
往事就是朱竖的死穴,朱子帆所说的话句句戳他的心,半晌,他才一副颓丧的样子摆手道,“罢了罢了,这回是爹多事了,爹这就着人将那俩女人送出府去,省得你给我脸色看。”
朱子帆正要做答时,看到府里的管家大步流星地匆匆而来,遂皱眉道:“出了什么事?”
“王爷,襄阳侯过府了,现正在厅堂等候。”
父子俩一听叶旭尧来了,立即对视一眼,朱子帆感觉到心咯噔一声大叫不好,朱竖刚被儿子训了一顿,现在听闻女方家来人,顿时心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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