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远显然被折腾的狠了,无论辞镜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醒过来,最后清洗干净,辞镜用清尘术将床榻收拾的焕然一新,将人从水中捞起,用真气烘干了身上的水分,才轻轻的将楚寒远放置床榻之上,让他睡个好觉。
而他自己只是潦草的擦了擦身子,不过片刻,便出现在楚寒远的身边,怀抱住他,双眸落在楚寒远的睡颜上片刻不离。
最后,郝府不知何处养的鸡开始报晓,辞镜才叹了口气,无不遗憾的将楚寒远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总有一日,我定会让你日日都带着我留下的痕迹,任你哭着喊着也抹不去。”
辞镜心中下了决心,又以人形的姿态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幻成黑猫,卷缩在楚寒远的脖间,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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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好酸好疼!
楚寒远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刚一动浑身上下便传来剧烈的酸痛。
他皱着眉缓慢的坐起身,这不坐倒好,一坐更是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浑身上下虚弱的好似被好几个大汉怎么样了一般!
楚寒远面色难看的试图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昨日从郝多财那里回来后,他便将郝多余找来说了会话。
又因着得知辞镜来了此处却不现身的这件事心中不痛快,他便随手那了一坛子桃花醉喝上了。
后来郝多余走后他又逗了一会儿小黑
恩然后呢?
嘶-
抬起酸痛的手臂揉了揉太阳穴,楚寒远想不起来。
他喝完酒怎么有时候记事儿有时候不记事儿?后来发生啥了?
若是说想不起来也不完全是,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这梦的场景恩
楚寒远仔细想了半天,才想起了一些模糊的影子,脸色忽然变得青紫交替,他梦到辞镜了好像?!
然后在梦中同辞镜上床了?!
嘭的一下,楚寒远的双颊瞬间爆红。
他心中升起无限羞耻,他妈的自己做春梦做的现实中浑身酸痛?
合着是梦里被辞镜里里外外搞了个彻底?
一直装睡的黑猫辞镜在楚寒远睁开眼的一瞬间他便也偷偷的睁开了双眼,他看着楚寒远赤果的脊背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欲色。
若不是此时他是以黑猫的姿态,想来欲望已经起来了。
楚寒远的脸色不断的变化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身后的猫看光了身体,最后他恼羞成怒的一拳锤在了锦被上,“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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