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他环视一周,姿态傲然,“此番竞舟大赛,除却比试竞舟速度外,捕捞的银龙鱼,还可以作为附加分。今日我许零在此,我在此放话,这第一,我要定了!”
说完,他还不无挑衅地看向往日的死对头,王裴之。
王裴之只是笑了笑,淡淡道,“你看我做什么?我们这里作诗最厉害,可不是我。而是宋澜衣。”
听到这话,诸多世家子弟脸色一变。
王裴之祸水东引归祸水东引,但这话说得……确实不假。
若是宋澜衣才气足够,恐怕没有人能在作诗上比得过她。
只是许零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姓王的你给我滚蛋吧,少在那混淆视听。竞舟竞舟,除了作诗,难道不可以划船了?西方佛国有一苇渡江,墨家可造机关船,就连兵家、道家也有不同的手段,谁说只能作诗了?”
他撩拨完王裴之,又忍不住刺了一下宋澜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对吧,宋澜衣?”
那厢宋澜衣听到这话,身子轻轻晃了一下。
她清澈的眼眸中涌出一层薄薄的水光,贝齿轻咬下嘴唇,有一种倔强又柔弱的感觉。
尤其是现在她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样子,看起来极其可怜。
就听到她像是受了大委屈,但还是一副倔强的样子,“我只要会作诗就够了!”
许零见她这样,哈哈大笑起来。
到底是小姑娘,面子薄,不像王裴之一样脸皮厚,稍微激一下,就什么底牌都暴露出来了。
他心情大好,走过去,揽着宋澜衣肩膀,拍着胸脯,“放心吧,无所谓的,哥已经出手了。这第一我拿定了。”
宋澜衣心底呵呵,面上却睁大眼睛,“哥,你真的能带我吗?”
许零一噎,这怎么带?
就宋澜衣那个小组,一堆小娃娃来参加比赛,这不是拖累吗?
他打了个哈哈,“呃……这个嘛……看情况再说。”
宋澜衣愈发感动,水光粼粼的眼睛看向许零,“哥,你真好!”
许零被这直白的夸奖路数给整晕了,再加上一个有意捧着他,他越看宋澜衣,越觉得顺眼。
王裴之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抽搐,“他完了。”
女人的嘴,就像她海底的心一样,深不可测。
如果一个男人只会听她嘴上的话,尤其是只听宋澜衣这种的话……他会死的很惨。
滇河水系的两岸,暗流涌动。
牛霸等人还特别有仪式感的来了个剪彩仪式,看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随后便是老套路,又是一番冗长的讲话。
直到底下的年轻人都不耐烦的时候,讲话才堪堪结束。
牛霸看着跟撒了欢的兔子一样,一窝蜂涌去滇河边的年轻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讲话真的很差吗?”
温夫人认真思考了一下,“不是差,是很差。”
牛霸:“……”
另一厢,宋澜衣等人,除了金钏和牛大力外,还有温夫人和金珠婆婆的身外化身,扫把星、朱序临以及……蒲松这个大杀器。
竞舟最重要的就是船。
尤其是宋澜衣等人的真正目的地,是滇河尽头的天山,故而对于船的要求甚高。
宋澜衣虽有诗词辅佐,但是囿于才气,终究比不上圣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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