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湛搂着霍汐棠的细腰,掌心掐了掐,疑惑道:“棠棠怎么瘦了这么多?”
腰窝被他掐得发痒,霍汐棠弓着腰在他怀里笑得打颤,“哪里瘦了,我可是每一顿都有吃,哎呀陛下快松手,痒死了……”
燕湛心知她极其怕痒,故意又尽往她敏感地地方挠了挠,眉梢微挑:“怎么,棠棠这是不信朕测量的结果?”
她被痒得窝在他怀里蹬腿,笑得眼圈都红了,可陛下掐在她腰间那只手还极其不安分,给霍汐棠气得一咬牙就张嘴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燕湛身躯微怔,垂眸看向在他颈边试图啃他以做报复的小姑娘,眸色愈发的幽暗,就连呼吸都紧促了些。
恰逢这时,李拾勤入殿回禀:“陛下。霍老爷及霍夫人到了。”
三人一齐入内,看到的便是如此场景,李拾勤脸色大变,连忙抬起长袖捂住自己的眼睛,而沈从霜及霍跃当即吓得脸都白了。
自己女儿竟敢咬当今皇帝的脖子,这可是要砍头的罪过。
夫妇二人想也没想连忙下跪。
扑通一声响,将正在打闹的燕湛霍汐棠拉回了神,霍汐棠的嘴从燕湛的脖侧离开,瞪大了眼看着跪在跟前的父母。
燕湛垂下暗欲涌动的黑眸,凝神了几息方道:“霍老爷霍夫人起身罢。”
霍跃和沈从霜惶恐不已,互看一眼便搀扶彼此起来。
随后燕湛抱着霍汐棠落地,站起身掸了掸衣袍,说道:“你们好好叙旧,朕去处理政务。”
待陛下离开后,殿内便只留了这一家三口。
沈从霜和霍跃方才真的吓坏了,沈从霜连忙上去拉住霍汐棠的手警告说:“棠棠你怎能大白天咬陛下呢?”
霍汐棠从方才的挠痒痒中才回过神,脸颊还红扑扑的,她愣了愣傻乎乎接话,“那我要夜里咬?”
霍跃那张脸登时惊得五颜六色,“乖女儿你可真是……”
沈从霜敲了下霍汐棠的额头,小声数落:“棠棠这傻丫头!是无论何时都不能咬!那可是陛下,你即便再得陛下看重也不可这样恃宠而骄知道吗?”
这番是来送女儿出阁,沈从霜因经历了两次婚姻,有许许多多的经验要传授给霍汐棠,但自己女儿这次并非嫁到普通人家,还是直接当皇后,她便实在不懂了。
但凡事不能越过皇帝,不可恃宠而骄她则是明白的,更甚至帝王心难测,谁能保证他这时候爱得难舍难分,下个月是否又对别的女子的柔情小意动了心。
当了皇后便注定要做后宫表率,如今陛下将要娶妻,则代表他未来也要充盈六宫,若是有了其他年轻漂亮的姑娘出现,她的女儿还这样傻乎乎的,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便被陛下厌弃了。
霍汐棠捂着额头,不得不听从母亲的话,但母亲说陛下娶了她之后将来也会有别的女人,她心里听着不是滋味,也不想答应母亲的话将来要做个贤惠大度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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