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城当真是被吓到了,这个朱公子一无是处,平庸也就罢了,平日里秦楼楚馆可没少去。
再者说,他长得一张路人脸。
不知不觉间,宋锦城竟拿他跟盛凌风相比,竟是半点也没能比得上。
“可,可宋三小姐的清白都毁了。”朱公子哭着一张脸,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自是有些不高兴的。
“这么多贵夫人看着,我也得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对不对?总不能让人戳宋三小姐的脊梁骨吧?”
他这些话说得大义凛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宋锦城早已嫁作人妇,她不曾嫌弃人家还愿意纳她为侧室。
“可”宋锦城还在苦苦挣扎,“可你我之间,并未发生过什么,我也无需你负责任。”
做妾?
宋锦城绝不可能答应,她堂堂相府小姐,却要沦落到给一个御史家的公子做妾。
即便是给皇子们做妾,她也断然不可能答应的。
“宋三小姐,你何须自暴自弃呢?我也不曾嫌弃你是个二嫁妇。”
大晋民风并不开放,对女子的要求也极为苛刻,几乎没看到有女子是二嫁妇的。要么当一辈子寡妇,要么就了解自己的性命,随丈夫而去。
如今处境不佳,宋锦城听到朱公子的这一番话,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难看至极。
二嫁妇
从盛家出事以来,她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词汇,又惊又怕,更多的是愤怒。
还想说点什么,却听到太后说道,“都给哀家闭嘴,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老五媳妇儿,你来说。”太后忽而看向宋九思,“你觉得此事蹊不蹊跷?为何事发之时你没有与众夫人在一起?”
话头忽然转向宋九思,几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宋九思身上。
即便如此,她喝茶的动作一顿,神色淡淡,“回太后,当时贤妃也是知道的,臣妾的裙摆被毛手毛脚的宫女弄湿了,臣妾去更衣了,并不知晓偏殿发生之事。”
她顿了顿,看向贤妃:“贤妃,此事发生在你的宫殿,何故要劳烦太后老人家?”
话里话外都是在责怪贤妃,将此难题抛给太后。
宋九思并非心疼太后,而是在挑拨离间。
“本宫”
贤妃站起身,向太后福了福身,委屈道:“太后,臣妾并非有意如此呀,好歹宋三姑小姐是您的人,臣妾也不好办事,不是?”
太后脸色阴沉得可怕,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该说些什么?事情既然发生到这个地步,是大家都无法预料的。
“唉,时辰不早了,臣妾也该回府了。”
宋九思站起身来,对着太后行了礼,礼仪规矩做得让人抓不出一点错处,只听她缓缓说道。
“臣妾正好顺路,要不要臣妾顺带跟相府打个招呼,将今日之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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