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这病,当时人家就说没什么大问题,割了就能好,可他们误解了那文书的意思,闹了一通就走了。
林夕媛自然已经想到了是什么情况,但她并不开口,只等着对方先说。
“林娘子……我,我……”张老板嚅嗫着,“您看我这瘤子,还……能割么?”
林夕媛道:“这可不好说。我再重新给你检查一遍再说吧。”
“是是是,您请。”张老板连忙上前,一屁股坐下,伸出手给她诊脉。
林夕媛示意他两只手都伸,和吴沉舟各把了一边。
“怎么样?”林夕媛问。
“比那时要严重些,肝脉似乎也受了影响。”吴沉舟道。
林夕媛点头:“不错,肝脏免疫力减弱,再这样下去会癌症扩散的。”他看向张老板,“如今割是没有太大问题,但是这病以后会不会染到其他器官就不敢保证了。”
“那,那……”张老板一脸渴求,“那尽快割了行吗?”
“自然得快一些。”林夕媛道,“今天就在医馆住下来,看情况明天或者后天割。协议书我会让人拟……”
“我签我签!”张老板连声喊着,“以前都怪我自己糊涂!”
林夕媛点头:“知道就好。”说完招呼小虎,“去帮他办住院手续。”
“哎,知道了!您跟我来吧!”小虎应声去了。
当天下午,林夕媛和其他几人商议好了手术方案,又定好每个人的责任,这次主刀去瘤的是她,但是打麻药交给了小虎,开腹交给了吴沉舟,悬脉的换成了杨参,负责缝合的是罗佑,其他学徒都要旁观。
这些人没想到刚剖完死人,又立马要看剖活人,一时间皆是心中忐忑,睡了个一点都不踏实的觉,手术当天各自顶着青眼窝来报道了。
所有人准备就绪,林夕媛鼓励道:“今天让你们来旁观,就是让你们看到熟悉器官的意义。我们这种救人的技法,虽然听起来可怖,可也是充满仁慈的。小虎,来把麻沸散给他打上。”
“嗯……”年纪最小的小虎,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拿着针筒给病人打了麻醉。
过了片刻,检查过后朗声示意:“麻醉生效了。”
“很好,把人推进去吧,小虎你去外面忙你的。”他还太小,不能学这些。
进入手术室,负责监测的杨参道:“体征正常,脉象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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