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湖啊。
贺思今看向石桌上的人,贺思楷抬头,满是期待。
也是,这门亲事终究是要做决定的。
她点头应好,普氏笑了,又道:“你表兄租了整艘画舫,东苑那个,要不一起去吧?”
贺家总是如此的,每每也不敢真的将人家王爷摆在那儿不管。
“阿楷。”没等女儿说话,普氏就唤,“去请你堂兄。”
贺思楷这几日一想起那日都还有些怵,可是后来又想明白了,左右朝哥哥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而且,他总觉得,那日他会带自己过去,原就是不想杀那个男子的,不然怎么还收留人家呢?恐怕就是吓唬人罢了。
所以,听得这声吩咐,他到底还是起身跑了出去。
“今儿,洪公子也在。”等兔崽子跑远了,普氏才道。
贺思今起身。
“这几日我们又托人打听了,那洪家确实是商户起家,前年凿新运河,途径潜昌等地,上边设了几个官职下来,洪家便是那时捐官上任,管的,就是这京昌水运。”普氏道,“家中他是独子,洪家大约是一心想要出仕的,是以他自小也是饱读诗书。”
这些事情,想来应该也是慈家那边交的底。
出得府门时,果然见得她那八方是友的表兄摇着扇子立在门口等着。
普鋆嘿嘿笑着迎上来:“思今表妹!”
“表兄这个好人做得,还真是默默奉献。”贺思今道。
“这几日忙着呢不是,你也知道,我爹想撒手,那么多铺子可都是我在打理。”普鋆说着一收扇子,明知故问,“不知表妹恼的是哪一件啊?”
“玉莲的事情,不解释一下么?”
“这个么,说来话长。”普鋆倒是当真解释起来,“其实原本啊,我是想撮合你与慈二少爷的,不过后来才晓得,他是有心上人的,他那个心上人啊——也罢,不说他。至于眼下这个么,那会儿你年纪小,怕吓着你,再者说,他是我兄弟,也不叫说。而且我猜啊,你也不会收,这不就算了么。”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我就想着,这小子有事没事地来我旁敲侧击的,铁定不会那么容易死心,这来回递个东西的事情么,我不如就劳累点。你瞧瞧,这不是等到了?是不是很惊喜?他可是当真痴心的!”
“倘若我一开始就收了那玉莲呢?”贺思今问。
“必不可能啊!”普鋆理所当然道,“你是谁?你是贺思今啊,你会随便收人东西?还是我连名姓都不告诉的人的东西?……好,退一万步来说,你就算是答应收了,那我是谁?我是你表哥啊!我能害你?我肯定会拿回来替你保管么。”
话都叫他说了,贺思今便就没再回。
倒是身后传来脚步声,普鋆提眉,抱拳道:“这位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贺兄弟吧?幸会幸会,在下普鋆。”
“贺今朝,”这个名字每次被提及,贺思今都不免嗓子痒,好在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报完名字就回了礼,“幸会。”
没想到他还当真来了,不是不爱出府么?怎么来了岑州还开始凑热闹了。
贺思楷这次准确地又找到了抓袖子的目标,蹭到了普鋆边上:“那鋆哥哥我们走吧?!”
“行啊,走走走!”普鋆扯了扯衣袖,“哎哎哎,你牵我手就是,抓袖子算什么好汉,搞得你哥哥我一点都不玉树临风了……你牵我手!手!行吧,抓不全是吧,抓这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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