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吝国公中毒,不过是故技重施。
不同的是,这次布局的人,变成了吝惟自己。
甚至,他早早的,已经开始行动。
想通了这一点,贺思今不觉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所以殿下,八月初六那日……”她唇色有点苍白,“不仅仅是殿下的大婚。”
宴朝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俯身下来,瞧了瞧她有些红的眼:“害怕吗?”
害怕的,好像噩梦提前,谁也不会坦然。
可她摇了摇头。
“我能为殿下做什么?”她问。
因为他的俯身,此番,竟是能与他平视。
这一次,她没有逃避,而是坚定地,又问了一遍:“殿下说过会保下贺家,那么,我还可以为殿下,做些什么?”
“好好活着,”他说,“活着,才能帮我。”
迷茫中,贺思今瞧见他重又站直了身姿,轻描淡写道:“与其一复一日地思虑,不如好好地吃,好好地睡,连爬一座山都喘,哪里还有精力替我做事?”
她愣住了。
“明白了没?”他又问。
“……明白了。”
“记住,八月初六,哪里都不要去。”离开前,宴朝又道,“待在贺府。”
“是。”
第55章未必◇
◎这婚事,成不了◎
黄府里满满都是喜气,黄夫人正拿着单子清点,与边上的少女道:“你祖母先前给你留下了一些田产商铺,都给你做个添箱。”
“全听娘的。”黄婧向来是大家闺秀的表率,此时不过在旁应着。
直到小厮进来报说外头来了道贺的外家客人,黄夫人才拍了拍女儿的手:“我先过去,你也回院歇着。”
“是。”
直到回房关了门,她才扒住水盆呕了一声。
丫头秋萝紧张地替她顺着气,端着水递过去:“小姐漱漱口。”
黄婧接过水杯灌下又吐出,如此几趟,才缓下一口气坐下。
秋萝又执了帕子过去,被黄婧狠狠挥了一掌,帕子便掉了下去,而桌边人已经攥紧了拳心,微微闭了眼,许久,才松了牙关,缓缓道:“拿来吧。”
秋萝不敢耽搁,重新又取了一条帕子递过去。
黄婧压了压唇角,终于又问:“什么时辰了?”
“快到未时,奴婢去给小姐端些点心进来。”
“嗯。”
回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了过来送嫁衣的宫中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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