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炽
神递来,牧苏接过石片,舔着嘴唇探出船舷,用石片在木船外刮着什么。
炽神欲言又止,但没做阻拦。
举着油灯的透明桥则看清牧苏的动作,感到一言难尽:“你在做什么……”
“很久很久以前,我将门闩遗失在了海里。”
牧苏边埋头专心划记号边说:“我记住了掉下去的位置,我现在刻上记号,等船到岸就能失而复得了!”
“……你开心就好。”
很快,牧苏吹了声口哨,手掌在刻痕上拂了拂,心满意足地缩回船舱,还给炽神石片:“大功告成。”
另条船上闭目小憩的君莫笑睁开眼睛,低声提醒:“小点声。”
“小点什么?”牧苏茫然看去。
“我说小点声。”君莫笑无奈重复了一遍。
“小什么声?”
“小点声!”
“什么点声?”
牧苏和君莫笑吵闹之时,继续雕刻木雕的炽神忽然停顿动作,低头望向阴影中的船舱。
他的裤腿被渗进来的海水浸湿了。
“谁尿了!”
就在这时,牧苏恶人先告状的声音突兀响彻在海面上。
或打盹休息,或切出游戏的玩家纷纷惊醒归来,只见牧苏目视君莫笑,厉喝道:“兀那君莫笑,竟敢随地大小便!”
“关我屁事,我在另一条船上!”被泼脏水的君莫笑大声辩解。
“嘘——”
闻香试图让他们小点声,他们的喊声足够在没有一点海浪声的死海海面传荡出上百米。
但没有用,牧苏冷笑回应:“蠢货,谁会往自己的船上尿尿。”
君莫笑突然哑口无言——从逻辑上讲这的确无懈可击。
“油灯。”炽神朝透明桥讨要。
“嗯。”透明桥递去油灯,接过炽神递来的木雕和石片,接替他继续雕刻,问道:“怎么回事。”
举着油灯凑近船舱观察的炽神抬起头:“牧苏划漏了木船。”
“……”透明桥眯起眼眸盯向牧苏。
君莫笑耸动肩膀无声冷笑。
“别急,我带了沙子。”
牧苏不慌不忙伸手入怀,掏出一把沙砾拍向渗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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