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说着,还不解恨,又拿着一旁的汤往我嘴里灌,我不顾全身疼痛,伸出手给了付博一巴掌,他被我打后,忽然朝我踹了一脚,我一下滚了很远,付博站在我面前说:“你敢打我?”
他再次朝我走来时,我从地下艰难爬起来瑟缩了一下,他走到我面前,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付博有些不耐烦问了一句:“谁呀。”
外面传来一句:“我是这里的店主,你们这遍太吵了,能不能小声一点?”
当这句话刚落音,我从地下爬起来便要冲到门口,张开嘴想对外面喊着什么,站在门口的付博忽然随手拿起桌上一只水壶朝我砸过来,正好砸在我脚边,我张开嘴便大声呼喊了一句救命,这句话刚出,付博忽然冲过来一把用手捂住我嘴,扯住我头发我瞬间动弹不得,门外动静静下来后,他一把拽着我往床上甩,我身体撞上硬板床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付博不解气,伸出手要再次对我动手,门外忽然被在那一霎被人踹开,付博扭过脸去看,便看见店主满脸苍白有惶恐站在门外。
她哆哆嗦嗦过了许久说:“这、这、这位先生有人找。”店主这声音刚落音,她便往左侧移开了一点,门外站着的人是沈世林和顾宗祠,顾宗祠第一个从门外冲了进来,当他看到倒在床上满身是伤的我时,目光阴冷定在付博身上,冲上来便朝着付博狠狠一踹,付博去看沈世林了,根本没有回过神来,被顾宗祠这样一踹后,他人便飞出很远,付博滚在地下,第一时间想要站起来时,顾宗祠一把将他从地下拽了起来,狠狠左勾一拳,打的付博脸都飞了出去。
他打完后,便将付博往地下一扔,对沈世林说了一句:“这是你的狗。”他扔下这句话,便快速走到我床边,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看到我肿胀得不成样子的脸,顾宗祠脸上满是震惊与意外,顾宗祠焦急问:“精微,你没事吧?”
我只感觉全身上下都疼,毫无力气靠在他怀中,根本不能动弹,我不知道顾宗祠和沈世林是怎样找到这里的,我被关在这里这段时间,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如果不是刚才那店主忽然在外面敲门说话,我都猜不到这里是饭店旅馆。夹纵节划。
顾宗祠看我连说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放下我再次要朝着付博走去,可付博在他到达他面前之际早已经站了起来,他看到顾宗祠时,说了一句:“别逼我动手,你打不赢我。”
付博这句话充满了警告,谁都知道付博是练过,虽然顾宗祠和付博力气都不差,可和练过的付博相比,顾宗祠还是缺少了一些技术性,他刚才之所以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撩倒他,完全是趁付博毫无防备。
付博将顾宗祠一推,他走到沈世林面前,脸上带着伤唤了一句沈总,沈世林站在他面前打量他几眼,朝着一旁的凳子走去,他在凳子上坐下,桌上有一包烟,他从里面拿了一根,坐在那儿点燃,他夹在指尖,看向不远处的付博说:“到这边来。”
付博只能走到他面前,沈世林吸了一口烟,弹了弹半截烟灰,他靠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神色平静问:“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付博没说话,沈世林没有管他,而是看向床上的我,他问:“人是你抓来的?”
付博低垂着脸,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他还是应了沈世林的话,他说:“是。”
沈世林又问:“她身上的伤也是你造成的?”
付博说:“是。”
沈世林笑着问:“付博,我好想并没有吩咐你这样做。”
付博忽然抬起脸看向沈世林,他说:“沈总,既然我会做这些事情,就不怕你知道,不管纪精微这个女人,对于你是怎样,可只要她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认为就该除掉。”
沈世林笑着:“哦?”了一声,他说:“所以,你现在是不满意我的决策,与我的安排了?”
付博说:“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满你对这个女人次次退让和忍让,康健集团的事情我不说了,哪一次不是她在从中作梗!”付博说到激动处,他看向沈世林说:“沈总,以前的您,并不会这样……”
沈世林问:“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付博没有说话,而是低垂着脸,沈世林没有等到付博的话,他说:“怎么不说话了。”
付博还是没有开口,沈世林将手间带着火星的烟蒂对着木桌摁了两下,他将烟掐灭掉后,说:“以前的我,对下属不听指挥,私自行动的事情,并不是很喜欢,付博,规矩你应该是知道。”
付博硬声说:“我没有错。”
沈世林笑着说:“我并没有说你有错。”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忽然朝着付博腿狠狠一踢,付博毫无防备,双膝跪地跪在沈世林面前,他刚想从地下站起来,忽然门外冲进来两个人,便一把将地下的付博给按住。
沈世林站在那儿,看向被摁在地下的付博,对那些人轻声说:“狠狠打。”
那些人得了沈世林吩咐后,连给付博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将他提到角落里,便对他拳打脚踢,很明显那进来的两人也练过,因为打人一点也不马虎,狠又准,付博刚从地下爬起来,人便再次被打趴下去,打得他连呼疼都来不及,沈世林重新坐回那条凳子,他一直坐在那儿看向被死命殴打的付博,并没有说要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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