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渡一顿:“你以前帮她处理过?跟我说说。”
谢展认真:“说就说,你不要怀疑我的专业度,想当初……”
谢展说得那叫一个投入,闻远渡沉默着听完了,许久之后,就在谢展以为他终于信了的时候,闻远渡却没有提起自己要诉讼的事。
他还是在说虞轻轻:“既然你那么有自信,就应该主动一点,让一个女孩子受这样的委屈,该告的告,不能让那些小人太猖狂。”
说得好像谢展办事不利似的,谢展被他激起了斗志:“那是当然!一直在跟法院走流程,谁吃亏我也不能让虞轻轻吃亏啊!”
一气说完后,谢展有点琢磨过味儿来:“不是,所以你问我那么多,不是你想打诉讼?”
闻远渡没说话,丢了一瓶水给谢展,“你说到做到就行。以水代酒,敬你一杯。”闻远渡说完打开另一瓶水,先大口喝了几口。
谢展说了那么久也渴了,他有些茫然地跟着打开瓶盖:“……有点不对啊,就这些了?你真不打官司?”
闻远渡手指擦了擦嘴唇,将口罩重新戴好,他说了一句毫无关系的话:“我的时间好像要到了。”
谢展马上没空去想刚才的疑问,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闻远渡这句话上来。
谢展盯着闻远渡,连水都顾不上喝,他欲言又止:“其实你何必要这样呢?”
“只要你不想,你可以、可以不变的,你的时间全部都是你的。”谢展时至今日仍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分出去呢?”
闻远渡保持沉默,谢展还要再劝,闻远渡抬手制止了他:“够了,别说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
谢展看着自己这个执迷不悟,比常人异常执拗的兄弟,只能道:“好吧,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嗯。”
谢展后知后觉得想起来自己今天的目的,他把果篮重新整理了一下,让它看起来完好无缺:“那我再去看看虞轻轻。”
闻远渡拿过他手上的果篮:“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当我真不知道你来这里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有事就先去做吧,东西我帮你带过去,你走吧。”
“这不太好吧。”谢展意思意思拒绝了一下,然后很爽快就交出去了。
然而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隔着半堵墙壁,虞轻轻就站在那里,她震惊地捂住了嘴,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远宵不应该早就知道那些事情吗?
但他们的对话里仿佛说的又不是闻远宵?
什么时间到了?谢展又知道什么?
他们到底都瞒了什么事情?!!
种种的疑问扭曲成为难以解答的谜团,虞轻轻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场巨大的荒谬里面。
在闻远渡和谢展往回走之前,虞轻轻仓皇离开了。
虞轻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房间,一路上短短的时间里,她联想到很多细节,那些她想过的没有想过的,都如同惊鸿掠影,翻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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