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宵突然从位置上起身。
“远渡哥?”左边的鲍屏青抬头看他。
他没有回头:“我去喝口水。”
reaction仍在继续,嘉宾几人那时候看起来只能用“鲜嫩”来形容,这种“嫩”更多表现在心态上,对什么都充满好奇感和新鲜感。
时过境迁,现在的大家一个个和节目组斗智斗勇,讨价还价的,早已经进化成了老油条。
一期期的节目太长,嘉宾们边看节目边调侃导演和摄影师,时不时爆几个猛料之后,嘉宾们终于开始不满足于循规蹈矩地看正片,最后变成每个人挑选自己最感兴趣或者是最想和其他人一起看的片段播放出来。
尤南选了他当选领队的那一期,每当屏幕出现他去工作的镜头时,他总要特别点出来给其他人看:“你看!我又去工作了!你们以前都冤枉我了,我不是完全不工作的!”
尤南言之凿凿,他自己还委屈上了:“我也真的真的是很努力的好吗?你们之前对我的评价完全不对!是不客观的!”
对此,其他人要么是见怪不怪,懒得理他了;要么就是敷衍说对对对,快点下一个!
鲍屏青很快把尤南挤走了:“该轮到我了,我特别想和大家一起看的是这个!”
只见鲍屏青选中的是他们被大雨困在别墅里,大家一起打地铺的时候。
那时鲍屏青发烧了,有些神志不清,虞轻轻给她表演变魔术,然后大家一起哄着鲍屏青说她跟着学的魔术做得真好。
尤南终于找到机会报仇,笑得很大声:“你看你那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多傻啊!”
鲍屏青冷哼:“总比某些人千方百计喊冤的强!”
何岱笑他们:“好了,这一期明明是很严肃又很感动的一期,被你们这一打岔,刚酝酿好的情绪都没了。”
有被点到,于是大家收起插科打诨的声音,安静地看向屏幕,从暂困别墅直到去往灾民安置点,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慢慢被稀释。配合着最后大家和兰导一起决定留下来的音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好哭。
到最后不知道谁先吸了吸鼻子,又抹了抹眼角。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动情的啜泣声此起彼伏,剩下的人也不再偷偷摸摸的装作只是眼睛进沙,无事发生。
鲍屏青猛抽了两张纸巾揩鼻子,对着面前的摄像机抱怨道:“好讨厌啊,这个时候就不要拍了,现在的样子真的丑死了!”
擦完了眼泪,鲍屏青瞪着一双红眼眶,报复心极重地“抢劫”了一台摄像机,对准摄像机背后,同样为刚才的节目所触动的导演们猛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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