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渡顺着看了一眼那个方向,都是正在吃蛋糕的、吃零食的人群,时不时还有开心的聊天声传过来。
虞轻轻有点语无伦次,还有些委屈:“……不是,我不是看他们,也不是!算了,现在是说看谁的问题吗?你这个,你这个……”
虞轻轻说了半天又说不下去,感觉到对方明晃晃极强存在感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虞轻轻更不想抬头看他了。
“那这样好了。”他说。虞轻轻不知道闻远渡的表情,只感觉到他拉过自己的手,两手心交叠,虞轻轻几乎第一时间感受到有电流从手上传来。
她身体小小颤栗了一下。“如果你松开,我就知道了。”闻远渡说着将身体往右侧了十几度,和虞轻轻呈并排坐的姿势看向前方。
“然后我们就当忘记今天。”
你会吗?你会走吗?
确定闻远渡的目光已经看向前方,虞轻轻才敢慢慢看向他,看着他的侧脸。酸酸涩涩的感觉在心口发酵,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空气中飞快的蔓延。
闻远渡啊,他的爱恨真的很简单,不加一点点掩饰。那她自己的呢?虞轻轻静静地坐着,思考的理智终于抓住了闹腾的情绪,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手上完全没有力气。
她松不开。
虞轻轻的眼角有些热热的,她看到闻远渡转过头来,对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真心的,热切的,只属于她的笑容,她完全移不开视目光了。
他先抽回了手,毕竟周围还有很多的人。
“我知道了。”他说,“我不着急。”他又说,“我等你。”
虞轻轻发誓,这是她听过的最醉人的话,比五十度的烈酒还让人沉醉,以至于她最后回到人群中的时候,脑子还是晕乎乎的。
然而在这个令人难忘的夜晚之后,虞轻轻晕乎乎的脑袋直到第二天还没有清醒过来,额头更加滚烫,她后知后觉她也生病了。
再次踏进医院,这次吊着药水瓶的人成了虞轻轻。
“轻轻姐你没事吧?”鲍屏青过来看望她,很是担心地说,“你怎么突然间就生病了呢。”
“没事啦。”虞轻轻抬起打针的手臂,“只是有点发烧,我可能要明天才能回去了。”
何岱说:“别担心,别墅里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养病就是了。”
送走了探病的几人,虞轻轻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仍处在浅眠状态,听到房间里细微的声音之后,她很快就醒了。
等到虞轻轻看着面前的男人,睁大眼睛:“……闻远渡?”
闻远渡正要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闻言按住虞轻轻,不让她起身:“安心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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