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捅过几个人呢?”刘念歪着头,黑色的发垂下,落在她的侧脸,粉色的唇瓣开合,柔和地说,“我呀,可是捅过三个人呢,看,就是用的这把刀。”
她放在口袋中的手慢慢握着一把折叠刀伸出来,“噌”一声,刀片出鞘,面前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同时一抖,下意识向后了整整一大步。
“……哥,这女得神经病吧!别理她,走走,赶紧走。”陶梁身边的人立刻拉住陶梁的手臂往后退,生怕下一瞬间刘念发疯冲上来一人来一下。
他们就是来给陶梁撑场子的,这种学习好的高中生不是一吓一个准,怎么出了这样的奇葩啊!还随身带刀子?他们混社会都不随身带刀!
“是,咱先走,这人学疯了。”另一个人也拉陶梁,怕他真上头跟这丫头犟起来,“总之,梁哥的话带到了,陶叔早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你别想跟陶家扯上一点关系!”
这些人拉拉扯扯又骂骂咧咧地离开,只有陶梁一直瞪着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住他表情中的色厉内荏。
刘念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慢慢将刀子合拢,她抿嘴哼了声,眉头慢慢皱起来。
所以,这个男生是她生父的孩子?他想把她认回去?
荒谬又可笑。
……
桑星月从回忆中回神,关掉热水,随便裹了一条浴袍出来吹头发。秦洛姝开门看了眼,又随意地走开了,举着吹风机的桑星月一头问号。
但当她推门走出浴室,看到墙上挂着的画,笑意从眼底涌出来,嘴角的小梨涡深深地挂在脸上。秦洛姝靠在斜对面的转角的墙上,歪着头看她。
“言言,你这么会哄人呀。”桑星月笑着说,“现在把压箱底的东西都给我了,下次我不开心你想怎么哄我?”
秦洛姝闲庭信步地走过来,低头看着她。
四面相对。
她们身边的墙上,那幅曾出现在秦洛姝空间的油画装在相框中,画中女生弯着嘴角看向窗外。
怎么哄?
秦洛姝双手揣在口袋里,俯身,吻住桑星月的唇。
桑星月情不自禁贴向她,双手搭在秦洛姝肩膀,唇齿交错的间隙轻声说:“深一点。”
……
烦人四脚朝天躺在沙发上,垂在沙发外的尾巴摇了摇,碧绿色圆眼睛轻轻眨了下。
过了会儿,它似乎觉得有些无聊,翻了个身跳下来,优雅地往餐厅的方向走,它闻到不一样的味道,它顺着凳子跳上桌子,看着摆满的桌子,疑惑地绕着没见过的家伙们走了两圈,正当它低下头准备好好研究其中一个盘子里的东西时,远远的人类声音传来。
“烦人不可以!”桑星月喊道。
猫猫不懂,猫猫就要。
烦人蹲下来,抬起爪子,电光石火间,一双手从天而降,抱着烦人腋下把它拎走,桑星月警惕的巡视桌子,好在饭菜扣着盖子,挡住无孔不入的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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