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殿内的某个小院。
江饮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两条腿凭空恢复,头发变短,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不适应。
浴盆已经被撤走,江饮穿上了他们带过来的睡衣,正好合身。
他手扶着床栏站起来,重新适应两条腿走路的感觉,十分微妙。
手臂上的红色妖兽图案始终鲜艳,江饮想起了小金人不带感情的解说:“这是阎王的配偶印记,代表阎王已经标记过了,别的兽类看到会退避,同时跪地作礼表示尊敬。”
江饮狐疑:“褚十七是阎王?”
小金人:“是,但没有授印,只是口头封王。不过大王很快就会拿到授印,王后不用担心。”
江饮揉了揉眉头:“别叫我王后,我是男的。”
既然是阎王,又为什么要隐瞒?
第一副本中,褚十七说他“是阎王派来接你”的人,只后又说找阎王帮他开了各种通道。
他还说阎王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
处处都在否认自己是阎王的事情,并且还捏造出另一个阎王。
是因为没拿到授印,所以自己也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这么看来,授印的确重要。
江饮重新看向妖兽图案,随意一问:“图案除了有这个含义以外,还代表什么?我是说我会怎样。”
没怎么样他也不会去管,反正以后回去,谁知道这个印记是什么意思,多半以为是纹身。
然而,小金人击碎了他的无所谓。
小金人:“狗啊,猫啊,包括人,所有动物,都不敢接近你,并且尊敬你。还有每年六次的发情期,需要大王在场引导。”
江饮:“……”
?!
他直起身,拧眉看着小金人:“兽类的发情期?”
小金人依旧不带感情的描述:“是啊,兽类,一年六次,一次十几天嘛。”
江饮脑中轰的一声,视线中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崩塌,速度与来越快,最后把他整个人吞没。
发情期。
江饮两眼发黑,他闭上了眼睛。
他咬牙。
如果知道会这样,他当初根本不会出现在褚十七面前,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迈进那道门。
不对劲就不对劲了。他瞎管什么,他就不应该瞎管。
水里热气还在不断升腾,江饮身上的疼痛在药浴下减轻了很多,但他还是忽略不了下身的疼。
莫名的,他有点恨褚十七。更恨自己多管闲事,吃力不讨好。
但耳边又是褚十七低头道歉的声音,“对不起,我——当时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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