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盏睡到一张床上的时候裴乌蔓就该知道,他一定会肏进来。
不需要她刻意的撩拨。
而且,祁盏的情欲从不在她面前遮掩,更何况他本来就是重欲的人。
第二天叫醒她的不是闹钟、不是阳光、也不是饥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靠谱:闹钟会设错时间、云彩会挡住阳光,前一晚吃多东西就不会饿。
但祁盏勃起的阳具不会缺席也不会错。
清晨的曦光暖暖地透过窗户,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漂浮。
祁盏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裴乌蔓半裸的酮体。
几个小时前祁盏躺回来的时候,她身上还盖着一张小薄被。后来两个人都睡得不省人事,小被子就让她卷到了身下,露出了圆滚滚的屁股。
下体的胀痛让他有些无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翘起的阳具,又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裴乌蔓藕带似的双脚交迭着,腿间还微微露出一点缝隙。
她的甄首侧歪着,两手伸展在枕畔,侧着的脸在手臂的遮掩下露出一点点,那唇色也恢复成了以往的淡粉色。
祁盏隐隐约约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她的香气,独特到未从在嗅觉上与他记忆中的其他人重合,是让人沉溺和心动的味道。
起初,他以为是什么私藏沐浴露的味道,但是现在他也用了裴乌蔓浴室里的沐浴啫喱,还是没有他在她身上闻见的那种。
周遭都被她染上了香气,祁盏俯下身,顺着裴乌蔓的后颈一直轻嗅,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双腿。
大腿内侧的肌肤如婴儿般稚嫩,祁盏的手时翻时覆,在那里逡巡,眷恋的刮蹭着。
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裴乌蔓,她的眼皮颤动了两下,在被闹醒的边缘。
祁盏见状,抚摸的动作失去了原本的轻柔,他加了力道,手心贪婪地描绘着她的弧线。
下身胀裂般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肉棒弹跳着也碰上了她的躯体。
祁盏微微向前靠了靠,撩起她的上衣。他的一只手留在她的大腿间,另一只慢慢滑向她纤细嫩滑的腰肢。
裴乌蔓的背在微光下泛起了白色的光晕,竟如缎面般柔软滑嫩。
祁盏的呼吸一窒,而后渐渐地粗重起来。
“蔓蔓…”他沉醉着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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