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意识,就是抓着父亲的手,气息微弱喊着爸爸。
司机在医院等了一整夜,等来一个被烧到器官衰竭、智商永远停留在那年的儿子。
他抱着儿子哭了许久,回家重新换好了西装,沉默地坐在阮家车辆的司机位上。
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兢兢业业继续开着他的车。
然后在一个月后,调换了阮秉妻子刚出生的孩子。
“孩子是他买来的,特意选中了一对近亲生子的夫妻,想要让阮秉和妻子和他一样,承受亲眼看着孩子一点点离去却无法阻止的痛苦。”阮洄双手交叠,指尖青白。
说着发生在自己父母身上的事,神色仍是淡漠的,语调甚至含着几分讥讽。
“阮秉自大又狂妄,从来不会觉得地上的蝼蚁还能撼动他什么。”
也让司机找到了可乘之机,凭借多年任职的信任感,以阮秉瞒着夫人抱了私生子为理由,找到医生更改体检报告上的血型。
“但他没想到的是,阮秉实在太冷血自私了,面对着早夭的幼子也没难过多久,在葬礼上就开始谋划再生个第三胎……所以,他给两个人都下了影响生育的药。”
在自己的儿子因为器官衰竭死亡的那一年,司机了无牵挂,冲进阮家,揪着阮家大少爷狠狠捅了刀。
刀刀致命,流出的鲜血甚至将客厅地毯都浸泡透了。
在保镖赶到时,司机干脆利落的自杀了。
从头到尾,司机都没有特意遮掩过自己做的事,他就是一个为了自己孩子发疯的老实人。
但偏偏阮秉极度自大,想当然的以为一切事端都能用钱解决。
将旁人视为任打任骂的蝼蚁,终究会反过来被狠狠咬一口。
直到那时,阮秉才惊觉,自己和妻子都被下了药,已经失去生育能力。
司机的所作所为浮出水面,他们才惊慌地找起了那个被司机随手送人的亲生孩子。
也就是阮洄。
彼时阮洄刚刚结束中考,棠峦还在高中念书。
棠爷爷在田里摔了一跤,被送回家休养,家中钱财吃紧,阮洄就提出了自己辍学去镇上饭馆当厨师学徒的主意。
他被气到破口大骂的棠爷爷砸了枕头,仗着棠爷爷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刚笑嘻嘻的往门口躲,就和从锃亮豪华的轿车下来的阮秉对上了视线。
阮秉的眼神满是挑剔和嫌弃,上下打量了他许久,唇瓣一碰,发出了一个单音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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