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未彦扶了扶眼镜,反手捶了捶自己的腰,丧气道:&ldo;知道了!&rdo;
陈愿愿攀着林睨的脖颈,偏头看着爸爸妈妈斗嘴,偷笑着。
走了没一会,林睨和陈愿愿就渐渐落后,连叶子那几个小朋友也开始看不到人影了。
陈愿愿轻轻趴俯在林睨肩膀上,嗅着属于她身上的气味,其中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她自己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心里莫名安着。
&ldo;林睨。&rdo;
&ldo;嗯?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冷了,要不要我把外套给你披着?&rdo;
&ldo;没事,我不冷,我就是想叫叫你。&rdo;
&ldo;嗯。&rdo;
&ldo;林睨,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rdo;
&ldo;嗯……&rdo;
&ldo;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rdo;
陈愿愿鼻腔一酸,抱紧了她,&ldo;那你喜欢我那么久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啊?为什么还总不承认。&rdo;
泥地路并不平坦,她趴在她背上,时不时有些颠簸,呼吸喘出的气凝成水汽升腾飘过她脸庞。
良久,她也没听到回答,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山林里的鸟叫,和远处传来朦胧空荡的说话声。
她们俩被远远地抛在后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远处高山雾气散开了,露出了山峰一角。
低沉的女声缓缓飘入她耳内。
&ldo;不敢。&rdo;
从小到大没什么不敢做的事的一个人人,居然有一天会说她不敢。
只不过因为这样的一件事。
陈愿愿心口又酸又软,埋头往她脖颈处蹭了蹭,在林睨脸侧亲了一口。
林睨猝不及防被温热柔软的唇贴上脸颊,眼里也染上点笑意。
等到他们赶到时,一群人已经在墓前开始折纸,除去墓周围的杂草,有人挑着担子,担子里有酒,有肉,有香,还有锄头。
这边是一个家族大墓群,一个挨着一个,都是亲戚。
给这个上完给那个上。
每年扫墓必备的环节,就是作揖时许愿:&ldo;希望太奶奶,太爷爷,姑奶奶,各种七大姑八大姨保佑谁谁谁考上一个好大学,保佑身体健康,保佑顺顺利利平平安安。&rdo;
陈愿愿和林睨作完揖后退到一旁站着,林睨问陈愿愿:&ldo;有没有想让太奶奶保佑你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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