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买鱼的人还在自夸:&ldo;这鱼新鲜下锅,油炸,清蒸都好吃&rdo;
可她感觉一点有不好恶心。
猛的,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吴姝的脑海中炸开,眼花绚烂,耳鸣嗡嗡,根本就听不清别人说什么,只匆匆给了银子走人。
阿兰提着大鱼,撵在吴姝的后面,&ldo;娘子,不是这条路。&rdo;
不!她暂时不去周旻哪里了,吴景的事暂且放一放,她要去找大夫!
可急急走到药堂,吴姝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有个声音告诫她:这也不能进!
这里,她也不能进,起码现在人来人往的大白日,她不能进去就诊。
阿兰在后面赶得火急火燎,&ldo;娘子,我们是要去买药吗?&rdo;
吴姝不答,反而说:&ldo;我们回去吧。&rdo;
阿兰不甚明白,不知为何吴姝今日说去的地方,不是临时改了意,就是到了也不进去。不过看她脸色不怎么好,阿兰不敢问,只闷着脸跟在她后面。
穿过熙熙攘攘的商业街,吴姝的目光有些茫,险些撞了人,或被人给撞了,阿兰拉了她好几次。
两人回到家,吴姝直接上了楼,披风都未脱,便急急坐下,把左手放桌上,右手三指扣在左手的脉搏上。
静候片刻,指尖传来若有似无,如滚珠儿似的脉象。
吴姝不敢确定,若是老中医,必定能把得准确。
可月信没来,嗜睡、发懒和恶心胸闷的症状,不正是早孕的反应?
吴姝一向极为小心,怎么会中标了?
这是哪一次来着?
想起来了!在三日茶楼的那晚,她回来后,被刀疤挟持,而她因为要谋算别的东西,把这事给忘了。
而海婆婆不知道,也没给她煎药。
为了不伤根本,那药也不是百分百地避免,只那次的可能性极大?
要等吗?
吴姝缓缓抚上肚皮,也许,会是个意外,一个惊喜?
‐‐‐‐‐‐
时光悄然流逝,日落月升,眼看逐渐昏黄的天际,才警觉,时光在各种猜测、憧憬甚至担忧害怕中,缓缓离去。
下面隐约传来嘈杂声,吴姝以为阿兰又跟海婆婆闹脾气,非要上楼来寻她。
吴姝今晚要出门,正准备下楼,从门口传来的嘈杂声已然渐渐清晰。
&ldo;你们这是干什么!&rdo;海婆婆为了阻止闯进家的人,呼喝道。
吴姝一紧,她已经认出为首的一名汉子,正是族里安保队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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