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不需要到精神力都相仿,只要脸、只要模样跟哥哥一样就好了。求求您,只有脸的话,您是可以做到的对不对,我求求您了,雌父也要撑不下去了,即使虚假的也好,给他们留一点念想与盼头吧,求求您”
“阿礼都是我害的”
中年雌虫双手掩面,痛声大哭,他外放出来给店主做参照的终端投影中,一只朝气蓬勃的年轻雌虫在灿烂的晨光中微笑,追逐着小亚雌奔跑。
“我们打听了好久好久,才辗转知道他当年没钱走投无路,可能加入军团了,不知道在什么隐密行动部队,信息保密做得很好,这些年我们如何都查不到”
“十多年过去,”店主看着投影中相貌清俊的年轻雌虫,“或许他已经不是你们期待中的模样了呢?”
“什么意思阿礼”中年雌虫骤然抬头。
亚雌也猛地看向店主。
但店主没有再说话了,空气中隐隐飘着一股不安。
“雌父。”
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爽朗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
中年雌虫如遭雷击,浑身都开始发抖。
这个声音、这个十多年没有听过的声音
一只年轻的雌虫朝他们信步走来,一身白色军装英姿爽飒。剪得有些凌乱的浏海,因恋爱节食而稍微清减了些的身形,与当年离家时一个模样。
“还有雄父。”
“对不起。”
中年雌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不敢呼吸,不敢动作,害怕眼前的儿子只是幻想出来的泡沫幻影。“文、文礼”
“哥哥”
年轻雌虫转了过身,“小跑腿。”
“!”亚雌呼吸一滞,“哥哥”
雌虫摸摸他的头。“好好照顾雄父跟雌父。”他低下头,有几分歉意道,“抱歉了啊,当年是我不好,太过意气用事了,这些年你自己一个照顾他们,一定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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