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几何时也理解这种感受,看着他的样子更担心起来。
“宝贝。”舒蒙已经看出他不对劲的状态,赶忙站起来,他走到林濮旁边,半倾下身子,双手捧着他的头,“林濮,你看看我,这里只有我。”
“……”林濮转眼看着他,双颊因为舒蒙用力,被推得嘟起了嘴。
“没事了,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舒蒙心疼道,“怪我,一直没有好好地和你坐下来谈谈。”
林濮看着他:“我什么都不想,我现在就想zuo。”
“……”舒蒙被他这句话弄得愣了三秒钟,继而反应过来才笑起来,“你怎么回事啊馋猫,现在是在讨论这个问题吗?”
“我想zuo。”林濮认真道,“你躺着就行。”
……对于林濮来说,舒蒙就是现实。如果现在舒蒙不在他的面前,他多多少少都会走向一个偏离的轨道,舒蒙亦然。
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并不是此时此刻才出现的想法。林濮在这几天的挣扎里意识到的不光是他对事对人的态度敏感,更多的是对这种病态的、让人不能理解的感情的思考。
换句话说,如果把乌溧换成是舒蒙呢?
林濮脑中的答案是,在他感觉许洛会做的他也会做。如果舒蒙有一天把他绑在家中不许他出门,把他当狗一样圈养起来,他能立刻从这种感情里逃脱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
连他都不敢肯定,甚至甘之若饴的事情,为什么要求许洛或是其他人去保持清醒?
……
“有的人……他就是这样。”
林濮有点迷茫地抬头,他正舒服地躺在舒蒙的怀抱里,当然还要时刻观察舒蒙不能落水的那只脚,他听见自己头顶上方传来的话。
“哪样?”林濮问,单手托着一汪水,看着水珠从自己骨架分明又纤细的手腕滑落下来。
“对施虐者的依赖和同情,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舒蒙说,“你一定听过吧。”
林濮没有说话,转身把脸靠在他的颈窝里,舒蒙的锁骨还膈得他脸颊有点疼。
“许医生还要特殊一点,他深知自己的疾病,更有可能刻意去回避那些点。”舒蒙双手打开放在浴缸两侧,把头发顺到脑后,“你知道么,许医生上午打过电话给我。”
“……什么。”林濮愣了一下。
“嗯。”舒蒙说,“他说之前他一直想拜托我的事,希望我能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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