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冶把她揽进怀里,脸贴在她光滑的红裙子上,他温存地说:“别动,我抱抱。”
沈暄缩了缩手,安静得一动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她叫他:“周冶。”
“嗯?”
“对不起。”她道歉,眼泪滑落在枕头上。
她欠他一个正式的道歉,虽然现在他们看上去也不那么正式。
“哪错了?”周冶哼着问她。
“当初我真的没有想让你身败名裂,我只是想……”她急着要转身,却被他的大掌锢住。
“我不想听了,睡觉吧!”
他要的不是这句道歉,他耿耿于怀的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和他并肩作战,她只是一味的逃避,用自以为最好的弥补方式来弥补过错。
夜深了,沈暄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色,也不清楚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翌日,沈暄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周冶的身影。
她床上起来,光着脚去客厅寻他。地瓜像昨晚一样热情,抓着她光滑的红裙子不放。她弯下腰,把地瓜抱在怀里,轻轻摸摸它。
她坐在沙发上,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下他的家,和三年前没有区别,似乎一点都没动过。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地瓜也跳到了沙发上。
周冶手上拎着早点,对她说:“喝点粥吧。”
沈暄摇摇头,昨晚夜深光线暗,她还有点醉,和他相处起来还比较自然。可现在,她无论如何都不适合留在这里了,她急着逃开他的视线。
“我还有事,就先回家了。”
周冶不慌不忙地把早点放好,“吃完再走。”
“不了,我先走了。”
沈暄跑到玄关处,穿上那双恨天高。
周冶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他笑着说:“沈暄,你是不是欠我一笔钱呢?”
沈暄如五雷轰顶,三年前她说赔他一笔名誉损失费,一直都让乔年在中间协商。最初他一直推脱说自己再想想,后来乔年出事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三年多他都没提及这件事,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分明是在为难她。
她低头,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又恢复了那个混不羁的样子,昨晚他分明知道她缺钱,而如今又拿钱的事来为难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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