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垣不准备再插手多管闲事了,深深叹了口气,自觉离开。
没了黄垣的阻挡,闻亦柊遭到了四面八方的围攻,他失踪了一段时间,问什么的都有。
这些老顽固对他的工作不怎么上心,打趣的倒是不少。
“怪不得消失这么久,原来是搞对象去了。”
“有什么好躲的,我们又不是不让你谈。”
有人没见过佴因,问:“是做什么的?”
然后问话那人又自问自答:“仪态在,看着挺像从事艺术方面的。”
“不对,肯定是军警处的,你就说吧,这小子从哪能认识到学艺术的?”
佴因没想到这火能殃及到自己身上。
眼看着一群上了年纪的人差点为此吵起来,好在会议即使开始,打断了所有交谈争论。
为保护高层隐私,摄像头一般不会轻易照到这边,因此可以放心大胆地讲小话。
混杂着上边发言人老练生硬的字句,佴因歪头凑到闻亦柊耳边问:
“你不喜欢研究中心的人?”
他问这话单纯出于好奇,顺便证实自己的猜测。
闻亦柊从中听出了别的意思,“没有不喜欢。”
怪慌的。
“觉得没意思?”佴因边看着台上,边问道。
他问完后,见闻亦柊一直盯着他,觉得有点好笑:“你急什么,随便说说而已。”
这个话题看似就此告一段落。
闻亦柊却总觉得心口闷得慌。
佴因听了会儿台上的发言,忽地莫名再次开口:“我就不喜欢科研这份工作。”
他平淡地叙述:“没意思,但它偶而能让我产生些兴趣,让我没法选择完全放弃它。”
没让闻亦柊接话,佴因径直取出一个记录板。
“我记得你说你昨晚没睡好,睡会吧,有用的我待会传给你。”
闻亦柊的确是累极,就这么牵着佴因的手沉沉睡了过去。
尽管靠椅高度不够,还硌人。
……
不知过了多久,闻亦柊被喊醒了。
佴因无奈道:“松手,我上去一趟。”
到底是怎么做到睡着了依然抓这么紧的,他试了好几回都没成功把手解救出来。
闻亦柊暂时还处于无意识状态,听话地卸力,过了会儿又似乎反悔了,手上虚握了一下,抓了个空。
手好不容易抽出来,佴因活动了下手腕就准备离开座位。
然后他衣角又被逮住了。
声音含含糊糊的,和平日的声线截然不同:“你去哪?”
感情你刚才一点没听。
佴因好脾气地重复:“我上去一趟。”
解释完后,衣角才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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