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这人属于既蠢又坏。
别说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理由呢,就算是这个理由,她非要在钮钴禄面前说出来也显得跌份。
毕竟她也不过是一个侧福晋罢了。
虽然很明显她是有点嫉妒钮钴禄氏,可是就算是妒忌,把话说成这样也十分上不了台面。
“皇上有没有吩咐奴婢不知道,不过看管爷和爷的兄弟的那些侍卫倒是也没拦着奴婢。”
话这么说,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都猜到了可能是什么回事儿。
然而李氏不知道是真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故意的。
她问:“那你到底为什么没见到爷啊?”
良久,钮钴禄氏轻声开口:“侍卫说爷不见。”
她话音落下之后,虽然谁也没唏嘘,但是掉根针就能听到的安静也着实让人尴尬。
于是钮钴禄氏就解释了一句:“据侍卫说,爷谁都不见的。”
真相到底是什么,其实是心照不宣的事儿。
这样的结果在别人看来,对钮钴禄氏可能有点幸灾乐祸,觉得她一个格格非要出这个头有点活该。
栀蓝不能说不高兴,但是她的身份让她这个时候不好幸灾乐祸或者是看笑话。
“爷也真是的,咱们姐妹在府里担心的和什么似的,他竟然还不见人。”佯装苛责了四阿哥一句之后,栀蓝说:“钮钴禄妹妹,你也不要多想,爷可能就是心情不好罢了,你想啊,现在朝中的事儿多大啊。”
“是,福晋说的是,娘娘也是和奴婢这么说的。”
“是了,娘娘肯定和你说了不少了,我这也是班门弄斧了。”
今天起了一个大早让大家来请安,不得不说收获不算小,栀蓝就让大家都散了。
虽然古代人的作息是披星戴月,可是平日里不用来给栀蓝请安,也都随意不少,所以早就有点待不住了,栀蓝一说让大家散了,就都走了。
只有耿格格,还坐着没动。
“耿妹妹还有事儿啊?”
栀蓝其实是明知故问,刚才李氏毫不犹豫就把耿格格给卖了,她要是一点也不慌张,也不解释,那才显得有点奇怪呢。
一开始栀蓝也没有太怀疑耿格格,就是有点不放心,现在看来还是怀疑对了。
不过这么一来,栀蓝也就更加紧张了。
因为前一天耿格格的话里透露出了她似乎在江宁见过自己的事儿。
“福晋,奴婢昨天和您说的全都是真的,绝无虚言。”
“昨天什么事儿啊?”栀蓝依然佯装不懂。
“福晋,昨天奴婢和您说是李侧福晋主动找的奴婢,但是今儿个李侧福晋就否了,难道福晋您就一点也没怀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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