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的功夫,小杨伯父的身体就融化了,变成了一团漆黑油亮,散发着光泽的女人头发。
安长河把红色细线收起来,叫剧组的人拿汽油过来,浇在头发上,直接一把火烧掉了。
那些头发燃烧的时候,散发出浓烈的酒香,而且像是活物一样,不断的蠕动着。
这场面怪异莫名。
&ldo;安大师,这骨醉坛子怎么办?要不然,你也想想办法,把她给收了吧。&rdo;剧组的导演也过来了,给安长河点了一支烟,低声道。
&ldo;清朝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这么多年,怨气都不消,还是个红衣女鬼。这样的邪物,我可惹不起。不过,我可以想办法镇压她,你们从哪拿的,就送回到什么地方。如果不去管她,她应该出不来。&rdo;
安长河再次拿出红线,走到骨醉坛子前,双手合十,喃喃说了一阵,然后用红线,将脱落的酒封给缠上。然后,又用红线一匝一匝将整个坛子缠好,让骨醉坛子上包了一层红线。
这红线,我越看越眼熟。
在乱葬岗的时候,就是这种红线将红衣女鬼给缠住的,不然的早就没命了。红线的另一端,缠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现在却已经不见了。
&ldo;难道是安长河救了我?&rdo;我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
可是,安长河当时明明不在!
救我的人,如果不是安长河,就是那个隐藏的高人。他们两个人用的都是红线,应该是有着什么联系。
安长河把骨醉坛子用红线缠好,交给导演,让他拿回去,放到小杨带出来的地方。
导演和剧组的人,都是千恩万谢,对他很是感激。
&ldo;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感谢的。&rdo;安长河挥挥手,跟我一起回到了车上。
此刻,一轮红日已经缓缓升起,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我和安长河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ldo;回去,我请你吃饭。&rdo;安长河的声音很疲惫。
&ldo;不用。&rdo;我摆摆手,趁着安长河不备,忽然抓住他的手反扭到座位的后面,然后用绳子绑了起来。
&ldo;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就行了。&rdo;我咧开嘴笑了,笑的很开心。
&ldo;小李,李布森!你干什么?怎么又要送我去警察局?你是不是脑袋坏了,又发疯!&rdo;安长河脸色大变,剧烈挣扎,但是我绑的很结实,他根本挣扎不开。
&ldo;我脑袋没坏。&rdo;
我举起手,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ldo;不仅没有坏,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从来没发现,我原来是这么聪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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