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触动了易绻的神经,她忽然想起那个站在门外的男人。
他像是犬科动物的那种疯狂,齿尖锋利,瞬间便能撕碎一切。
她和怀晔的所有隔阂都因他而起。
“如果,我说如果,”易绻幽幽地问萧纭,“你男朋友背着你在外面有过别的女人,还弄丢了婚戒,你会怎么办?”
萧纭顿时气得爆炸。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原谅啊!我肯定要他身败名裂,把他卖到鸭店去打工!”
将心比心,易绻觉得自己肯定是完蛋了。
但是她必须修复和怀晔的关系,因为那个花臂纹身的男人比怀晔更糟糕,她万万不能再和对方产生纠葛。
萧纭去给男朋友打查岗电话了,她招手让后面的保镖站得近一点。
“你们team里面,有没有一个纹身的男人?”
她试探着问。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
“太太,有的。指挥官他身上全是纹身。”
易绻大致对上他的身份,心想怪不得他这么嚣张,能直接站在卧室外面。
“他叫什么名字?”
“封劭寒。”
易绻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血色。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名。
不过,她在瑞士告诉他的名字也是假的。
“你们指挥官来别墅负责怀晔的安全?”她轻描淡写地打圆场,“这也太屈才了。”
“没有没有,不屈才的,”保镖诚惶诚恐,“老大什么活都接,觉得安保这块比较新鲜就想试试。他以前主要在西伯利亚和欧洲地区负责军事活动,包括但不限于防暴乱、代替政府发动准军事活动、保障军事运输……”
易绻冷静扶额,想起自己在瑞士造的孽。
她把他救下以后,以为他是个身体健壮的混混,准备让他做牛做马给自己当苦役,就成天pua他。
其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当属这一句——
“你看看你身上这些个纹身,你能找什么工作?考公考编都不要你的。你想当兵更加没门。”
没料到,他真的是雇佣兵,如假包换的那种。
易绻想起自己公主病发作那个的阶段,恨不得人生重新来过。
她居然把一个雇佣兵藏在自己的公寓里,奴役他洗衣服做饭,扫地拖地,修水管装家具,还要帮她写作业。
这真是……不堪回首。
回到易华饭店以后,易绻先睡个昏天暗地。
梦里一开始都还正常,突然画面一转,她被怀晔抓住出轨,荣华富贵全都没了,只能抱着那一箱钻石哭。
吓得她立刻惊醒,赶紧派人再去找婚戒。
不幸中的万幸,怀晔晚上没回来睡。
他出差去了邻国境外,连带着封劭寒也一起消失了。
荒唐的事情似乎就像个插曲一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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