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心脏崩裂般的剧痛。
有一种力量……禁止他开口。
他陷在床铺里无声地喘息着。
亚伯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尽可能轻地合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压在心口的无形重量蓦然消失。
该隐怔怔地凝视天花板,良久,抬肘挡住脸颊,呜咽起来。
第二天,亚伯看见该隐桌上的画像,有些哭笑不得。
这幅画的标题是“自画像”,可上面这个举着武器、青面獠牙的怪物他实在看不出原型。
“你画的吗?”亚伯将画从桌上拿起来,仔细打量,“画的这是什么意思?”
该隐眼神迷茫地打量着画纸:“我不知道。”
那幅奇怪的“自画像”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他们没有过多留意,将重点转移到昨天的酒馆里。
结论很清楚——
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信息。
亚伯仰着脸回忆,可满脑子都是昨天那种近乎放纵的连杯畅饮,心虚地为自己开脱:“在试炼场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该隐没戳穿他:“注意安全的同时,放松一点也好。”
“可我们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到。”
“还想体验吗?”该隐问
亚伯刚想点头,又想起了昨晚无礼的邻桌,顿时皱起眉头——那些人确实让人生气。
该隐注意到对方略显不爽的表情,体贴道:“要不然换一家,那家的客人似乎不是很靠谱。”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总想着找别人的茬,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出城不出城呢?”
他们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晚上又顺着人潮去酒吧寻找线索。
路上有一件小事值得一提。
亚伯听见路人谈论着昨晚一家酒馆里的血腥冲突。据说有人在冲突中重伤,女伴则因为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疯疯癫癫,最后被人送去了医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喝酒也有风险啊。”亚伯感叹。
“他们要是能管好自己,也不会招致这样的结局。”该隐不甚在意地应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每天轮换着走访了不同的酒馆。
不过除了该隐桌上每晚多出来的画儿,其他的收获实在是有限。
亚伯将新多出来的那一幅与之前的一叠画纸放到一起,一张张翻看起来。
还是连环画呢,亚伯心想。
两个孩子在田野间奔跑玩闹,然后是一张涂成全黑的画纸。田野变成高楼大厦,两个孩子只剩下了一个,显得有些孤独。
而第一晚那副青面獠牙的自画像他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该隐靠在椅背上,仰头揉捏鼻梁:“你看到什么了?”
“梦游画画——还是连环画,你挺厉害的。”
该隐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
亚伯放下手中的画纸:“觉不觉得整晚坐着喝酒没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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