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祈没放在心上,只甩了甩袖子慷慨道:“无碍,老人家去做吧,我家娘子口渴了,等着吃呢,只管快些就是。”
闻言,那老婆子立马笑得堆起脸上的褶子,欢声应下,去茶担子里捣鼓起来。
看着那婆婆走远,阿蓁抬手捶了一下太子的胳膊,羞瞪着他:“哥哥!你又在乱说了!再这样,阿蓁就回去了,你自己逛吧!”
萧宴祈伸手将小姑娘的粉拳握住,温声哄骗着人:“我哪里有乱说,旁人都以为我们是夫妻,我说你是我娘子,有什么不对的?”
阿蓁又气得抬起另一只手捶了太子一下,气呼呼道:“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萧宴祈握着小姑娘的双手,赶紧求饶。
这时,那老婆婆正好端着刚做好的七宝擂茶过来,笑吟吟道:“郎君和娘子感情真好,老婆子我还从未见过如此郎才女貌又恩爱的小夫妻哩。”
阿蓁脸红红低着头接过了那老婆婆的茶水抿了一口,赶紧随便转移了一个话题,免得太子继续胡说八道。
“婆婆,方才您为何要来特意告诉我们您的茶比别家贵两文钱呀?”
老婆婆一甩手中的布巾,叹了一声气,拉过一旁的小矮凳坐下吐起了苦水:
“这不是最近田税和市税都增加了,我家中没有子女奉养,现在就靠着这点买卖钱养老,若不想亏本就只能卖贵两文钱,前些日子有老主顾来,我忘了说清楚,闹了好一场哩!”
听到这话,萧宴祈和阿蓁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极为有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神色。
阿蓁佯装惊讶道:“增加市税?我家中是在上京做生意的,这几日来万安探亲,可并未听说过此事呀?”
“青天大老爷亲自来贴的公文告示,怎会没有这事哩?”老婆婆觑眼质疑道。
萧宴祈在一旁隐晦道:“许是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老人家现在可回村里抑或是街上的告示处瞧瞧那公文还有没有,反正我们在上京从未听说过这事,听闻近日县里有上京的巡查御史来,婆婆若有不解也可去击鼓陈情。”
话点到了此处,两人都不再多说,吃起了茶,那老婆婆听了太子一席话,似是在回想着什么,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出神。
放下茶水钱,萧宴祈和阿蓁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上有一个女子在声嘶力竭地喊着:
“赵季明以权谋私,伙同上京权贵私增赋税,还逼死我父亲,毁我清白,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会让他不得好死!”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那女子已经扑通跳进了冰凉的河水中,周围众人一片惊呼后慌乱地喊着救人。
此时在桥下,离那女子落水最近的阿蓁下意识就想挣开太子的手要冲出去。
萧宴祈险些没拉住人,看出了阿蓁的想法,他紧紧拽着阿蓁,吼道:“你不准去,有暗卫!”
阿蓁看见立马有眼熟的几个暗卫跳进了水中才安心。
暗卫训练有素,下水救个人不费什么工夫,更何况深秋枯水期,这河水也不湍急,人很快就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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