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救救这丫头吧,就看在她都这样了嘴里念的都还是您的份上”
阿蓁现下病得像只被人抛弃的奄奄一息的小奶猫,任谁见了,都不忍心看着她就这样的。
萧宴祈替阿蓁别好额前的碎发,摸了摸人滚烫的脸蛋后,连着被子将人打横抱起,“你们放心,孤不会让她有事的。”
“今日你们两个替孤照顾阿蓁立了大功,孤会有重赏,孤先带她回东宫照顾了,你们若是担心,也可来东宫探望。”
说完,萧宴祈便将阿蓁抱了出去,放到马车里的软榻上,又亲自赶着马车回了东宫。
荣进已经请张太医在长乐殿里头候着了,萧宴祈抱了人进来后,立马先让人给阿蓁施针退热。
孙嬷嬷和巧玉看到阿蓁是这样回来的,忍着要落下的泪水给人准备着热水和干净的衣物,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
阿蓁虽离开了两个月,可这长乐殿里阿蓁都西都还在,大到换洗的衣物,小到阿蓁常爱玩的首饰匣子都在小几上搁着没合上。
一如阿蓁离开时的模样。
太子去抚州前吩咐了,凡是有关阿蓁的东西,不准人移动半分。
张太医是太医院院首,许多人都知道他有祖传的施针秘技,在手指上几针下去,能让发高热的人立即发汗降热。
他上回是见过太子对这小美人上心的程度的,是以这回也不敢再怠慢,藏着自己的秘技不显露。
这小美人病得凶险,若是再高热下去,就算不会丧命,恐也会伤了脑子,到那时太子动怒治他个无能的罪名,砍了他也未可知。
“太子殿下莫担忧,待微臣再多扎几针,小贵人便能发汗退热了。”
张太医抬袖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大着胆子抬眼看了一眼盯着他施针的太子道。
太子现在周身气势逼人,站在他身后他总有一种若是这小美人好不了,他得陪葬的感觉。
萧宴祈眼神全在床榻上因为手指被银针扎而痛得小声嘤咛的小姑娘身上,仿佛那针是扎在他心上一般。
他干脆坐到床榻边,将人抱在怀里,在阿蓁的耳边柔声哄了几句,看着小姑娘拧紧的眉心舒展开后,
他才冷声对着张太医道:“继续吧,她最是怕疼,能轻些就轻些,若她能退了高热,孤有重赏。”
“太子殿下言重,这都是微臣的本分。”
张太医谦卑地说着,继续施着针,这回动作轻了许多,像是在对待着一件弄坏了要赔上身家性命的稀世珍品。
阿蓁十个手指头都被扎过了一遍,冒出了些黑色的血珠。
张太医看着再也没有黑血挤出了,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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