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花轿里被太子喂了几块红枣糯米软糕,阿蓁怕是在太极宫同太子拜完天地便累得饿晕过去了。
斜阳西坠,倦鸟归巢。
直到日暮黄昏,阿蓁终于才被花轿送进了东宫的长乐殿,只是行完了撒帐礼后,她还得执扇等太子出去酬客回来。
太子妃的住所本应该是在长乐殿后面的云华殿,只是萧宴祈不想和小姑娘分殿而居。
且也和小姑娘住惯了长乐殿,便直接把长乐殿用来当做大婚的寝殿了。
阿蓁坐在这熟悉的内殿里十分自在,太子还又让桂嬷嬷给她送了一回糕点垫肚子,如今就是头被凤冠压得有点痛。
萧宴祈在人前淡漠疏离,便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宗亲子弟也不敢灌萧宴祈喝酒造次,更遑论那些日日被萧宴祈骂得灰头土脸的朝臣。
他的心都在长乐殿里的小娇妻身上,出去前殿在宾客前露了个脸便匆匆赶回长乐殿了。
灯火通明,红绸高挂的长乐殿里,墙案上龙凤红烛的烛花爆了又爆。
阿蓁听闻太子进来的脚步声,忙扔了手中的芙蓉酥,拿过一旁的合欢扇挡脸。
她记得方才孙嬷嬷的叮嘱,撒帐礼后还有一个却扇礼,要由太子却扇,今日才算礼成。
萧宴祈挥退了殿内值守的宫人,笑得一脸春风得意背手上前。
谁都看得出来,平日在人前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今日很高兴。
萧宴祈到铺着大红喜被的床帐旁坐下,缓缓将小姑娘手中的合欢扇拿开。
他看着小姑娘的娇媚小脸,眼神热烈,哑声道:“蓁蓁,你今日好美,我终于娶到你了!”
虽然再亲密的事都和太子做过了,可想到今夜是洞房花烛夜,现在对上太子炙热的眸子,阿蓁还是羞得低下了头,红耳根。
萧宴祈轻笑着捏了捏小姑娘的耳垂,“又不是第一回听我这般夸,蓁蓁羞什么呀?顶着这凤冠一日了,我给你摘下来好不好?”
“嗯,快些摘下来,阿蓁好不舒服,还好饿,要吃饭,最好还有肘子。”阿蓁揪着太子袖角,脸红红小声道。
萧宴祈给小姑娘拆了凤冠,发现小姑娘光洁的额头都被压出红印子了,可想而知小姑娘现在穿着这一身繁琐的嫁衣有多难受。
他立马吩咐人进来伺候小姑娘去汤池梳洗,随后自己也去了一旁的隔间沐浴。
阿蓁被孙嬷嬷哄骗着换了一件绯红色的齐胸襦裙式寝衣出来。
那襦裙的领子及低,险些兜不住她颤颤巍巍的两团,两颗樱桃仿佛随时都会蹦出来。
她把伺候的宫人全都打发出去,想偷偷出去内殿的箱笼里找件她以前的寝衣换上,谁知太子已经在外面备好一桌膳食等着她了。
萧宴祈看到小姑娘赤着脚从里面出来,眉心一皱,立马上前将人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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