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已经被惦记上了,徐慕白已经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了,这个冰山不屑做什么小动作,那个病秧子可不一样!
林墨决定等会儿就把风水葫芦丢进空间里,反正在里面它一样可以正常与她沟通。
“砰!砰!”就在这时,山上隐约传来几声响,安流云的身体瞬间做出反应,浑身都紧绷起来,好像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
林墨面带惊色:“那是枪声?”
安流云点点头,神色严肃:“回家去!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把门关好了!”
林墨一把拉住他:“等等!你想做什么?不会有危险吧?”
安流云忽然弯起嘴角笑:“你在担心我?”
林墨把手收了回来,毫不犹豫的卷起凉席回了家门,轰隆一声把大门给关上了:“到时候自己跳墙!”他不是会飞檐走壁吗?三层楼都敢随便往下跳的。
安流云摸摸嘴角,笑容莫测。随后换上凝重的表情,冲着白石山那边迅速的跑了过去。
狼嚎声远远的传来,听着不真切,在外面乘凉的人都听到了,慌忙各回各家关起房门。深山里有狼是大伙儿都知道的,可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回听到狼嚎,怪吓人的。
它们不会下山来吧?不行,得把门关严实了,准备好铁锨铁镐,过年剩下的鞭炮也拿出来,听说狼怕响声。
整个村子都被忽如其来的狼嚎声弄得心神不宁,林墨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也没有丝毫睡意,枕头边上的白团子爬过来,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的脸。
“你也睡不着吗?”林墨抱起白团子,轻轻给它顺毛:“没事的,大家都会没事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它还是安慰自己。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紧跟着是安流云刻意压低的声音:“林墨,是我!”
林墨跳下床,光着脚去开门:“你回来了?没事儿吧?”
门外安流云站在月色里,黑色的衬衫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好在没有挂彩。
“你家里有没有酒精?没有的话高度白酒也行。”安流云双手染了血,眉头紧皱。
林墨已经看到了安流云身后被两个人架着的伤员,今晚月色特别好,能清楚的看到那人苍白的脸色和染满血几乎看不出底色的迷彩服。
“有,我去给你拿。”林墨见状没有多问:“还有生理盐水葡萄糖,需要吗?”
安流云眼睛一亮:“要!”
林墨去拿东西,剩下的人把伤员送进了安流云的房间,灯光亮起后,伤员的情况看着就更加可怖了,腹部几乎被整个撕开了,腹腔都暴露在外。
另外两个战士眼睛都是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同伴,早就忘记了他们自己身上或轻或重的伤。
林墨很快就带了东西过来了:“我叫我妈帮着烧热水了,家里还有干净的绷带,我爸找出来就给送过来。”
安流云顾不上说什么,手持银针下手如电,顷刻间就把伤员扎成了刺猬,看着那流血的速度明显的就慢下来了。
林妈妈很快端着烧好的热水送了进来,看到那恐怖的伤势脸都白了,有心帮忙却插不上手,看到另外两个战士:“你们俩也受伤了!来清洗下伤口包扎上药!”
两个战士只顾盯着受伤最重的战友:“我们没事儿,多谢老乡了!”
“什么没事儿?”林墨把两个人推出门去:“看看这胳膊的角度,骨头断了吧?还有你,这伤都看到骨头了!都去处理伤口,你们杵在这儿有用吗?”
第22章情敌见面?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安流云才停了手,给昏迷中的兵哥挂上了点滴。
“命是保住了,不过这伤势,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了,身体可以算是垮了。”对上两个兵哥眼巴巴的样子,安流云和盘托出:“他以后会很容易生病,继续当兵不可能了。”
两个兵哥眼睛里的光迅速的黯淡下去,一个抱着头蹲在了门口,另一个红着眼睛一圈砸在了墙壁上。
“小墨墨,我快饿死了,有吃的没有?”安流云没管两个兵哥的情绪,看见林墨顿时眼睛一亮的迎上去:“我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林墨撇撇嘴:“不管他们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安流云头也没回:“他们都是徐慕白的人,我出手救人是不忍心咱们的战士丢了性命,可不负责为他的人开导心理。”
徐慕白的人?林墨吃了一惊,怎么见过面之后,感觉这两个人居然和她的生活彻底搅和在一块儿了?不应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船上的吗?
早饭是林妈妈准备的,豆角肉馅大包子,煮的浓稠的大米粥,腌的脆嫩的小黄瓜咸菜,蛋黄流油的咸鸭蛋,香气勾人。
安流云洗了手,两个拳头大的包子吃了足足四个,还喝了两碗粥,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碗:“这才是生活啊!我决定了,以后就留在这里了!”
林妈妈对安流云并不了解,只以为是来这儿游玩的客人,昨晚见识了他高超的医术,对他也格外尊敬几分:“那个人没事儿了?要不要送进医院去?”
“可别!”安流云赶紧叮嘱他们:“这些当兵的出来执行任务都是需要保密的,送到医院去就坏了他们的事儿了。要不然昨晚上我就把人送医院去了,还用自己劳心费力的?你们出去什么都别说,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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