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徐乐陶一句话没说,闷头往卧室走,徐健安和董雅洁对视一眼后,被他老婆打发去问问什么情况。
“怎么了闺女?”徐健安敲着门,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和,“不是说要跟西瑞去买杂志?买着了吗?”
徐乐陶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好明显,“没买。”
徐健安贴门上凝神听了听,屋里头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
“嗯……”徐乐陶趴桌上,连同声音一起闷进臂弯里,“老师今天批评我了……”
“多大点事儿啊,咱先把宵夜吃了。”
“不吃。”
那晚注定是个失眠夜,徐乐陶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会哭,她躲在被子里呜呜地哭,还不敢放出声来。
如果说“哭是一种发泄情绪的方式”,那她第二天应该就不会再难过了。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徐乐陶醒来的时候,手机里多了二十多条来自程池也的未读微信,她心里有些恍惚,愣了片刻,长按对话框,直接删了。
窸窸窣窣地穿衣起床,去卫生间洗漱,一刻钟后楼下吃饭。
天气微凉,雀声啁啾,徐乐陶透过车窗玻璃,惊奇地发现,道路两旁开满了黄灿灿的迎春,千条万缕在风中摇曳。
徐健安真当她是被老师训了,心情不好,于是就把他自个儿读书时那套“左耳进右耳出”的经验理论说给她听,徐乐陶边啃汉堡,边“嗯嗯”应下。
七点早读,徐乐陶六点五十八走进教室。
昨天那一幕班里不少同学有目共睹,徐乐陶又是哭又是闹的,典型的撒泼打滚求挽回,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显然女生被甩了。
更加证实了传言非虚,程池也换女友的速度堪比火箭发射,三个月都算长的了。
徐乐陶卸下书包落座,从书包里一样一样拿出课本、作业和笔袋,最后拿出保温杯。
程池也微低着头,余光沉沉落到旁侧,不知是不是下巴上的淡青色胡渣没有及时处理,整个人看上去憔悴许多,左手食指多了个银色素戒,圈在修长指骨上,泛着冷白的金属光泽。
许多双眼睛暗中窥探,可当事者完全无交流,一个安安静静地在读书,一个沉默不语,周遭气压十分低。
五分钟后,导演转过身来,左手薯片,右手辣条,问徐乐陶:“吃哪个?”
徐乐陶拿了左边的,似乎又恢复了往日脆柿子的声音:“谢谢涂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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