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陶认真寻思过后,眼神逐渐茫然,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想好。”
导演说:“我可早想好了,我想干点轻松又能挣钱的。”
“回去做梦吧,梦里啥都有,我去上个厕所。”
去趟厕所的功夫,刚才短暂的悸动和斗志似乎随着冲水的声音一并消失了。
徐乐陶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水温冰凉,混沌的脑子随之清醒不少。
她走出厕所,茫然地思考刚才的问题,以后想干什么。
小时候以为天圆地方,梦想是拥有一座巧克力城堡,后来上学了,在作文里激情写下“我想当一名教书育人的园丁,吃进去草,挤出去奶”,再后来……再后来就没了。
昏黄廊灯下,江樊宇一路小跑,看样子是着急去上厕所。
徐乐陶逮准时机,伸手拦住了他,“你还没告诉我实情。”
还记着呢。
江樊宇满脸无奈:“妹妹,我真不知道。”
“不可能。”徐乐陶语气坚定,“秦铭睿跟程池也肯定之前就认识。”
江樊宇被她磨得没招了,索性全盘托出:“秦铭睿是阿池同父异母的哥哥。”
徐乐陶愣住,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不对吧,别人爸爸出轨都是整出个弟弟妹妹来,他这怎么是哥哥。”
“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徐乐陶抱歉地看着他:“那你说。”
在江樊宇的三言两语中,徐乐陶大概听懂了这个老掉牙的爱情故事。
程池也的亲爸与这个后妈年轻时候两情相悦,碍于门不当户不对,家里不同意,迫于压力娶了程池也的亲妈,后来就是俗套的“原配离婚分财产、灰姑娘进”。
千篇一律,没什么新意。
“秦铭睿肯定是故意转到我们班的,这个小贱人。”徐乐陶若有所思,自说自话,“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江樊宇提醒她:“这事儿你别到处乱说。”
徐乐陶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肯定会保密的。”
说完加快步速,回了教室,漫无边际地发呆。
趁着程池也还没回来,徐乐陶神秘兮兮地对导演说:“我给你五十块钱,你去警告新同学,让他别太嚣张,最好是能吓得他主动转学。”
导演:“……”
徐乐陶:“这活儿接不接?”
导演贼拉无语:“你是嫌我命长吗?”
“一百接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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