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这个亲娘作证,证实刘彬破坏军婚,他不坐牢谁坐牢。”娄燕妮真的特别烦刘母这样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人,还自以为是,倚老卖老。
刘母腿一下子就软了,忙改口,“我什么也没说,我说什么了,我我,我就是来找你说药的事儿的,你到底什么居心!”
因为娄燕妮先前的话,刘彬媳妇脸色有些白,现在就更白了,她现在都后悔死了,要是她老老实实吃药,就没这么多事了,也不用连累得娄燕妮被她婆婆骂。
“婶,那我问你,刘彬跟荷花结婚多久了?”娄燕妮看了眼众人,大家对刘母污蔑她和刘彬的事不信,不过这拦着不让刘彬媳妇吃药的事,大家脸上表情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刘母轻哼一声,“年前领的证办的酒,到现在正好两个月多几天。”
众人一听,都有些傻眼,这才两个来月,就逼着媳妇儿吃中药了?他们大家伙还以为刘彬这媳妇结婚好些年,都没孩子呢,这也太……太滑稽了!
娄燕妮笑笑,“婶,两个多月呢,就是荷花嫁过来就怀上了,现在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呢,您就这么心急给媳妇拎药,您一家子上下十几口人,以前就全指着刘彬的工资过活,现在他们小两口分出来,谁知道你那是让生孩子的药,还是不让生孩子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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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不好欺负
娄父过世后,梁素梅没多久就改嫁,大姐不管家里的事,娄靖平每天要出工挣工分养活一家人,娄燕妮就是再软和的性子,也被生生逼得一点点厉害起来。
村里有些人,说话起话来,跟拿着刀子往你心里扎没什么两样,偏偏他们还不认为自己错了,只认为自己就事论事,说不定还能扯上是关心她们兄妹几个,有人替娄燕妮她们说话,对方还是狡辩说是开玩笑。
最开始的时候,娄燕妮没少被逼着跟人论理,还是后来娄奶奶请了太爷出面,村里人才不敢说什么,只敢背地里说道。
娄燕妮这么多年下来,也就克制着自己,没有学村里人骂娘,因为娄父从来就不允许她们姐妹三个学那些怪话,她平素时从不跟人红脸,不代表能让人欺负到头上来。
别说娄燕妮这样的,就是兔子急了她还咬人呢。
要是刘母这一番不经大脑的话说出去,她的名声、学业,对韩凛工作的影响都是不可估量的,还有小哥俩,说不定也要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长大。
别说嘴长在别人身上,碍不着你吃也碍不着你穿,随他们说去。
那得是你做的事是正确的,你自己立身正,别人确实影响不到你,但刘母这样的脏水,一盆子泼下来,众口铄金,谁能抵抗得住。
名声对一个人的作用是很大的,不管是生活工作,还是赢得别人的尊敬,而好名声,是需要经营的。
说她挑拨离间,她就当着面儿挑了,看刘母能把她怎么着!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她这就是合理怀疑,她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进门两月,就逼着儿媳妇吃药生孩子的,要是真挺真个大肚子,才是说不清吧。
众人,包括刘彬媳妇都面色一变,他们也没见过这情况,这催生,起码得等个一两年吧。
尤其是刘彬媳妇,看刘母的目光惊疑不定,刘彬以前三分之二的工资给婆婆,现在他们分了出来,当时分家的时候就说好了,以后每个月还给刘母五块钱,当是赡养费。
五块钱养活刘母一个人没问题,不过刘彬兄嫂几个都是普通的临时工,挣的钱还不够自己吃的呢,还得养活下面的老老小小,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刘母才时常带着孙子孙妇到刘彬这边来打牙祭,刘彬厂里要是发了什么福利,也常会给刘母送去一点。
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刘彬媳妇想,她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大方,任由着刘彬给了钱,还时常送点东西过去,给一点行,给多了她孩子吃什么。
“你别血口喷人!”刘母脸色一变,立马回了过去,因为太过激动,口水都喷出好远,她忙看向刘彬媳妇,“荷花,你别听她的,妈哪能害你们,妈等着抱大孙子呢。”
刘彬媳妇不说话,就那样默默地看着刘母,眼里有些委屈,还有些害怕。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往深里想,一想心里就发寒。
其实刘母也心虚,那药确实是不管生孩子的药,当然也不是不让人生孩子的药,就是以前媳妇怀孩子时抓的补药,能安胎养身体的,吃剩下了几副,她想着这抓药也花了不少钱,自己留着准备生病的时候煮来吃,剩下的就拿了过来。
既然是补身体保胎的药,那肯定是没啥问题的,刘母给的毫无心理压力,再不了,她不也给自己留了吗,她都吃过了,没有一点问题。
就儿媳妇不说话,刘母就拍着大腿开始哭起来,娄燕妮皱眉,“婶,您要哭回家哭,要闹也回家闹去,别在这里闹,您这是扰乱治安,到时候联防队的同志来了,可没人替您说话。”
刘母立马就哑了声,联防队是街道自行组织的,其实就是管管家长里短的事,居委会管动口,联防队管动手,不过这扰乱治安,就得往上头送治安队了,先前联防队里的大喇叭没少喊条例,这个不用念书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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