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玉秋砚在夜游台设下十坛烈酒邀陆沉珂一醉方休,两人肆意快活喝了两天两夜,玉秋砚醉里敞怀,决心隐于山林。
至此玉秋砚拜于一道观,陆沉珂与他也是两年未见,而今蒙冤落难,也只想起这个风姿桀骜的兄弟。
得幸玉秋砚将他视为知己,也并未相信那些江湖上的流言蜚语。
“陆兄不必担忧,我定会查明真相的,为你讨回公道!”
陆沉珂颇觉慰藉,说道:“多谢,他日定设酒席与你喝个痛快。”
玉秋砚眼里闪过一丝窘然,扯过话题:“倒是不必。只道是陆兄要多多谢过莲掌门才是。”
莲青悠深深看了陆沉珂一眼,然后低头羞红了脸。
她站起身,说:“我去给你们斟茶,该叫玉少侠尝尝我这里的青莲茶才是。”
莲青悠走后,陆沉珂清冷的脸上似有苦涩:“你莫要打趣我了,我如今这般,不拖累人家就算不错了。”
玉秋砚打趣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莲姑娘能如此照顾你,想必是对你情深一片啊,得美人青睐,陆兄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矣。”
陆沉珂反唇相讥:“也不知道是谁,为了一个女人当街把穹岭五煞给收拾了,闹得沸沸扬扬。”
玉秋砚嘴角上扬,腮旁梨涡浅浅:“陆兄有所不知,这次出观的时候,老道给我卜了一卦,说我会雨中逢贵人。”
陆沉珂来了兴致,“怎么,那个女人就是?”
“昨日赶路时天降大雨,在亭子里发现了一个姑娘,她自称从仇罗刹那里逃出来,还说这离城近日失踪的姑娘都是魔教所为。”
陆沉珂拍案,似是恼怒:“这个仇罗刹真是太嚣张了,咳咳,若有一日我必定杀了仇罗刹为武林除害。”
玉秋砚似笑非笑道:“陆兄还有心管这个,但凡武林盟有点良心,都不至于此。他们情愿耗费精力来追杀你,都不想花心思好好彻查一番离城的失踪案,真是阴狠愚昧至极。”
陆沉珂眯起双眼,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比起魔教,那些个自诩武林正派的家伙们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莲青悠端着茶托进来,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有意无意地问玉秋砚:“玉少侠,怎的不见那姑娘,莫不是迷路了?”
玉秋砚泠然一张脸,星眸点漆,梨涡浅笑,此时也有些尴尬:“想来是她贪恋院中景色一时忘了路,我出去看看。”
不知怎的,陆沉珂觉得屋里比刚才更冷了,他体内的真气运转不出来,好似被人封住在了丹田,无形的窒息感包裹住他,让他难以呼吸。
莲青悠见状急忙为他系紧披风,又在一旁起了火炉,嘴里不紧不慢的说:“这玉少侠带来的姑娘真真是有意思,这巴掌大的院子竟也会迷路,想必早就逃跑了吧。”
这头,方枸杞还真是在逃跑,只不过是在逃避莲花怪的追杀。
方枸杞很跑了一会儿,唇干口燥,腿也疼得厉害。便扶着大石头想要歇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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