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叶长遥一手抚上云奏的侧腰,一手挑起云奏的下颌,不允许云奏的唇齿离开。
云奏很是喜欢被叶长遥亲吻,即刻松开了唇齿,任凭叶长遥索取。
吻着吻着,叶长遥的左手情不自禁地自云奏的侧腰蜿蜒而下,越过一团柔软,触及了一道窄缝。
云奏不觉紧张起来,却又努力地放松了身体。
这个吻结束后,他望住了叶长遥,气息不稳地道:“无妨,你想对我做甚么都可以。”
叶长遥后退一步,摇首道:“不行,你的身体尚未痊愈。”
云奏无奈地道:“既然如此,你何以这般撩拨于我?”
“我亦不知我为何会这么做,简直与急色的登徒子无异。”叶长遥自责不已,却突地被云奏点上了唇瓣。
云奏一面以指尖磨蹭着叶长遥的唇瓣,一面认真地道:“我喜欢急色的登徒子,只要这个急色的登徒子是你。”
叶长遥怔了怔,口拙难言,又被云奏抱住了。
云奏伏于他怀中,仰起首来,委屈巴巴地道:“我甚是想念你,你回来得太晚了些。”
原来云奏与自己一样么?
“抱歉。”叶长遥揉了揉云奏的发顶,“我亦甚是想念你。”
言罢,他将惧寒的云奏抱到床榻上躺下,才关切道:“你有乖乖喝药么?”
——临出门前,他委托了小二哥帮忙为云奏煎药。
云奏自豪地道:“我不但乖乖喝了药,还把蜜饯都吃光了。”
叶长遥失笑道:“我明日再买些蜜饯予你罢。”
“嗯。”云奏又问道,“你可用过午膳、晚膳了?”
“用过了。”叶长遥低下首去,在云奏眉心印下一个吻,才道,“我为你换药罢。”
云奏颔首,任由叶长遥褪下了他的上衣。
细布被撤下后,狰狞的伤口旋即暴露了出来,虽然不再淌血了,但却并未长出一点新肉来。
八日过去了,云奏这伤口几乎一如八日前。
叶长遥心疼难当,重新为云奏上了药,又包扎妥当了。
云奏见叶长遥沉默不语,反过来安慰道:“我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这安慰实在是苍白无力,但叶长遥还是勉强扯了扯唇角。
云奏见状,换了话茬,狭促地笑道:“今晨,你可是呷醋了?”
叶长遥疑惑地道:“我只是觉得心中不快,这便是呷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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