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许多以往被卢星平欺压过的人也终于敢站出来,王娅清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在她之前,已有不知多少人遭殃。王娅清是导火索,将这颗哑了多年的炮弹一夕间点燃。
短短几天时间,卢星平父母的公司被砸鸡蛋泼脏水送花圈,不得不关门大吉。这事惊动了公安,一经调查,卢星平的父母私底下做了不少的违法交易,钱财来源并不干净,双双被批准逮捕。
“因果这个词,很有趣,对不对。”
“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还祈求神佛庇佑,真可笑。”
谢北望喝着咖啡,淡淡地笑道。
“是……”是你做的吗?叶尧很想这样问,可话出口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卢星平坏事做绝,遭报应也是理所当然。
“我只是打开了一扇门而已。”
谢北望抬手,轻勾了下叶尧耳边的碎发:“冤有头债有主,造的孽总是要还清的,不是吗。”
“他会死吗?”
“不会是现在。”谢北望心情大好:“那些在地狱里游荡过一遭的人,断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你知道恶鬼为什么被称为恶鬼吗?它们睚眦必报,知道怎么做才能泄愤,将猎物折磨得生不如死可谓是它们最喜欢的手段了。退一步说,即便卢星平不堪折磨死了,成了鬼,他也会被那些伺机而动的家伙们撕扯的一丁点都不剩,那时他只会比他活着时更惨。”
叶尧听懵了:“你怎么这么了解?”
谢北望莞尔:“因为我就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呀。”
是了,差点都忘了,谢北望是个很厉害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制作出这些有用的东西来。叶尧摩挲着手上的铜钱玉戒,沉吟不语。
谢北望问:“害怕?”
叶尧摇头,笑了:“不怕,谢先生很厉害。”
谢北望挑眉,嘴角带着笑意,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
嘴上说不怕,但是晚上叶尧还是做了噩梦。
梦见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从梦中惊醒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房中的小壁灯散发着橘红色的柔和暖光,他靠在床头,紧紧抱着怀里的小狗玩偶,怔怔地凝视着虚空中的某处。
几乎就在他醒来的几秒钟后,房门被敲响了。
谢北望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他走到床边,看到叶尧额头上的薄汗后,柔声问:“做噩梦了吗?”
半晌,叶尧点点头。
“已经没事了,别怕。”谢北望坐到床边上,把牛奶递给他,叶尧怔怔接过,小口小口喝了大半杯。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叶尧眨了眨眼,他重新钻到被子里,不想说话,谢北望也没有再问他什么,只是隔着被子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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