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往后一跃,上下左右打量一番,问:“谁?”
但那笑声却突然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响起过……
我皱着眉头,打量周围,这时已经爬起来的虎子,却是指着头顶左侧方的一道岩缝说道:“是它说的!”
哈?
我顺着虎子的手指望过去,瞧见那儿有一个灰不出溜、毛茸茸的小东西。
那玩意介于松鼠和小浣熊之间的模样,小脸儿由黄、黑、白三色组成,仿佛熬夜的重重黑眼圈感觉十分可笑,毛茸茸的大尾巴,却是占据了小半个身子去……
刚才说话的,是这玩意?
我满心错愕,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不能吧?”
没想到那古怪的小玩意,却张了张嘴,露出两颗洁白板牙来:“无知的小家伙,哼,年轻……”
得,听到这动画片里小正太的口音,我这回总算是信了:“卧槽……”
我这边有点儿懵,但虎子却朝着那小畜生问:“我叫虎子,你叫啥?”
那小东西冲着虎子吸了吸鼻子,说:“咦,你……什么情况?你跟我们是同类吗?不对,不对,不太像……”
虎子挠了挠头,说:“我也不太清楚……”
那小东西伸出爪子,摸了摸粉红色的柔嫩鼻子,又左右打量了一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救你们一条小命——走,跟我来吧……”
说完,它身子一缩,随后向对面的岩石跳了过去。
这小畜生的弹跳力惊人,像个七八米、十几米,它一跃而过,完全没有任何吃力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能说人话的小浣熊到底什么来历,有些犹豫,但虎子却对我说道:“秀哥,我们走……”
他却是“自作主张”地跟着那家伙走去。
虎子有些反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他一起走。
如此一只“小浣熊”在前,几人在后,走了十几分钟,却是来到了一处地势稍微高一些的山坳口。
待我们站定,那小浣熊跳到一处平台上,唧唧咋咋叫了几声,我感觉土元素瞬间浓郁,紧接着与外界,似乎作了割离。
周围的景色,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
面对着这等变化,我浑身紧绷,紧张得不行,而虎子却完全不在乎,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他本身就受了伤,又走了一路,此刻也有点儿坚持不住。
那小浣熊处理完边缘地带,蹦蹦跳跳地回来,打量了我们几人一圈,然后冲着我问:“喂,那个满心提防的小子,你叫啥?”
哈?
我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回答:“我叫许秀,许仙的许,刘秀的秀……”
小浣熊一脸茫然:“许仙是谁?刘秀,又是谁?”
嗯……
我这才意识到,对这么一个小畜生说什么“许仙”、“刘秀”,实在是不明智的行为,于是果断回答:“你叫我许秀就好……”
小浣熊又看向了旁边的影宝,问:“这个是……”
我回答:“我朋友,不过暂时失去了意识。”
小浣熊摇了摇那可笑的小脑袋,说:“啥朋友啊?你平白无故,带着一个失去神通的小黑天,到底要干嘛?”
哈?
小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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