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肃没觉得有被鼓励到,抠弄花心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拉开被六娘打湿的垮裤,放出了勃发的欲根,“是吗?”
“他啊,就是个表面正经的,碰了我的身子,那叫一个急色…”忆起同荀晋源的几场欢好,六娘仍觉得不够尽情尽兴。
硬挺的阳物已然蓄势待发,裴肃却强忍着没有一贯而入,不知为何,他还想确认些什么,“咳咳…那,那观复呢,他弄得你舒服吗?”
“他?”六娘有一瞬失神,余光瞥过床尾观复留给她的灵均剑,很快想起了几日前的光景。
与裴肃这般来势汹汹不同,观复跑来问询她的婚事,是淡然又不屑的。
“你要成婚了?”
“是,招了个赘婿。”
“哦。”
“观复,明月楼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谢你。”若没有观复花功夫偷来的案卷,六娘的这桩婚事就不会城。
“无妨,那些都是小事。”此时的观复并不做他想,心道只要自己还有些用,就一定能长久地留在六娘的身边,“若你还有别的吩咐,我也一定能为你办到。”
“不必了。”六娘摇摇头,不想害他越陷越深,亮出底牌好言相劝道:“观大侠,以你的能耐,应该去更广阔的天地闯一闯,何必要待在我这‘有夫之妇’身边呢?”
“杨薏,我不管你是嫁人还是招赘,总之,我不会走。”观复从来便是个一意孤行的,静坐悟道十年也好,执着于杨薏也罢,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就绝不会改变心意。
“你,又何苦如此呢?”六娘无力再劝。
观复只当六娘还不信她,伸手解下了无相门的掌门信物灵均剑,双手捧起递给她道:“杨薏,今日我以此剑相赠,只求不弃。”
“什么意思?”
六娘本不欲接受此剑,谁承想观复都没给她这个拒绝的机会,竟施展轻功一溜烟跑没影了。
“他如何?你说呀。”裴肃再次发问,将六娘飘飞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听到裴肃的语气带了几分埋怨,六娘赶忙将头埋进他的颈项间哄道:“观复啊,他哪里能比得上你?”
“好阿肃,你还不知道他吗?只会使蛮力,一点不会疼人…”
说这些就是违心话了,观复同六娘欢好,多参照《洞玄经》的姿势,并非全然使的蛮力,也并非没让六娘舒爽过。
六娘也知道自己恍神不对,遂直接娇声诱他,“阿肃,快插进来填满我。”
裴肃将信将疑,扶起肉棒蹭了几下花隙,跟着就看到了铜镜中满眼欲望的自己,原来竟是这般恶劣又丑陋的模样。
“等等。”
“还等什么?阿肃,你都这么硬了。”六娘扭腰磨了几下阳物,循势就要坐下去。
抱起六娘转了个面,裴肃终于从后入了进去,下巴磕在她肩上,对着铜镜挺起胯来,“六娘,我要你好好看着,现在是谁在干你。”
六娘由背对铜镜变成了正对铜镜,先是看到自己的胸乳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接着又看到一根粗长的阳物正在欺凌翻开的花穴,带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水。
“看到了吗?”将六娘的腿心抬起对着铜镜,裴肃又伸手去揉那挺立凸出的花蒂,“六娘,是我在肏你啊。”
“啊啊啊…”不忍看到铜镜内性器相连的景象,六娘干脆闭了眼,顺着他心意喊叫起来,“是,是阿肃你,在肏我…啊啊啊!”
“所以,至少现在,别再想着别的男人了。”裴肃挺胯尽根没入,点燃了自己仅剩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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