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稷:“否定得这么快,我猜对了!”
韩昭心虚,没有应声。
刘稷弯唇:“师父真的想亲的话就亲吧,我会当做没发生。”
“刘稷!”
“师父又要拿身份压我了?”
“没有!”
怕继续调侃下去韩昭真的恼了,刘稷收敛了自己的行为:“好吧,我睡了。如果师父想偷偷亲我,不用憋着,我提前给师父允许!”
韩昭重申:“我不会偷亲你!”
这种事情只有刘稷才会干!
刘稷不再作声,不多时呼吸就均匀起来,韩昭松开手,手下,刘稷的双眼轻阖,看起来真是睡着了。
为了确认真假韩昭伸出手,试图去探刘稷的心率脉搏。但就在他靠近的时候,刘稷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扣住他的腰,吻了上去。
绵长的一吻后,刘稷赖皮道:“我可没说,我不会亲师父。”
皇家马车终究还是开上了道儿。
“不要了,刘稷……”
“师父,快了!”
“你一个时辰前就这么说了。”
“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韩昭在心底怒骂:最后一次个鬼!
言而无信狗皇帝!
欺师灭祖人中屑!
……
昌盛三年的朝会在黎明破晓前开始了,皇位上的帝王偷偷打了一个哈欠,勉强维持住清醒,但他左下首的豫王却已经靠着椅子扶手打起了盹。
帝王偷偷看了一眼小鸡啄米的豫王,像只偷了油的耗子笑弯了眼。
下面的臣子眼观鼻鼻观心,也没人去叫醒豫王。
把豫王吵醒?他们疯了才这样做,陛下没叫人给豫王搬张床来已经算是很给他们这些上朝的人面子了。
天下昌平,朝会上需要讨论的事情也很少,刘稷随意听了几句便散了朝会。他走下皇位,温柔哄醒韩昭:“师父!师父!散朝了,回去睡吧,在这里要着凉的。”
韩昭挣开惺忪的眼:“散朝了?说了什么?怎么不叫醒我?”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朝会上睡过去,都怪刘稷昨晚闹得太厉害,他都忘了今天要上朝。
刘稷拉着韩昭,朝寝殿走去:“没什么大事,师父想知道睡醒了可以来御书房查看奏折。”
韩昭打了个哈欠,摇头:“不了,没有我的事就行,奏折我不看。”
刘稷:“那来陪我啊!”
韩昭:“再说吧。”
……
另一头,散朝的臣子里,一个青年急匆匆追上了大行令苏辛:“老师,陛下和豫王的关系,是不是太过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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