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起绳子,走向关卿和叶安娴。
突然,门被敲响了。
汪芸一皱眉,示意仆人堵住二人的嘴。
&ldo;请问……&rdo;
那声音彬彬有礼,低沉浑厚,天生带着笑意。
汪芸眼神一变。
疯狂中带上一丝仇恨、幽怨的情绪。她张了张嘴‐‐
关卿暴起。
他挣开仆人的钳制,从椅子上挣脱开。
汪芸回神,低声嗤笑:&ldo;天真。&rdo;
她举起手,却见关卿拿起地上的玫瑰花。
玫瑰花的刺扎进关卿的手中,有血留下。关卿看着汪芸的眼睛,低低说了句什么。
汪芸眼神突然失了光彩,所有的疯狂、仇恨瞬间收敛。
关卿的脸色也苍白了,他眉头皱紧,好像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他整个人几乎就要蜷缩到地上。
汪芸低声说:&ldo;不……&rdo;
与此同时,门被破开。
关卿视线一片模糊。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挤满了仇恨、疯狂等无数情绪,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终于撑不下去了。
这种仅仅存在于理论中的东西,他从未实践过,但是……
&ldo;没有别的办法了啊。&rdo;
他闭着眼睛,勉强笑了笑。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他仿佛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温柔地抱着他,吻着他的发顶,一边哽咽、一边轻声地说:
&ldo;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rdo;
&ldo;你做的很好。&rdo;
&ldo;我……我为你自豪。&rdo;
关卿出院的时候,布拉格是个大晴天。
前天晚上还下了一场大雪,整个世界都是纯白色的,矮小的房子,房檐上铺着一层雪,像童话里远离人世、平静祥和的小镇。
而这天早上,却毫无预兆地放晴了。
覆盖了许久的冰雪一点点消融,化成水滴顺着窗子蜿蜒而下,模糊了室内室外的界限。
&ldo;卿卿,喝点粥吧,你克里斯叔叔熬的。&rdo;
谢清坐在关卿床边,翘着腿吊儿郎当道。
克里斯在一边跟护士交谈着一些注意事项,叶安娴在外面办理出院手续。
谢许因为电影的一些事情,昨天下午匆匆收拾东西走了,留下谢清照顾他。那天送完他之后,谢清根本没回国,而是直接带着克里斯在这边度起假来‐‐至少表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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