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殷停一声冷笑,只听“咻”地一声,银针收成毫毛大小,刺进了朱幸囟门。
“啊啊啊啊!”
朱幸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黑色的纹路从囟门开始往全身蔓延,像刚从墨汁中捞出来。
殷停吓了一跳,他没料到残缺版的附骨针还有这般功效,看着朱幸不人不鬼的模样,他是真害怕一个不小心,直接将他给弄死了。
当然,再没底也不能再表现在脸上,若是被自家的手段给吓住,岂不在对峙中落了下乘?
殷停是做惯了戏的,便是心中敲锣打鼓,面上也能绷出个泰然自若。
这下歪打正着,还真将心深似海的魔头朱幸给镇住了。
那附骨针不过是个残缺的,并没有十分的阴毒,加之这针只是治住了他的真灵,或钻或搅的手段还没催动呢,哪能如他变现得一般,下一刻就要真灵破碎而亡了?
他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大半是装的,目的便是示敌以弱,让那毛头小子误以为自己将要魂飞魄散了,好将自己放出魂灯。
待出了这钳制着他,让他不得兴风作浪的魂灯,他自然有千万种法子炮制这个毛头小子。
谁料,殷停压根不上当。
朱幸心下思忖。
眼下诓骗他放我出来是不成了,那就只能先顺着他的意,吐露些实情,待取信于他,再另做打算。
至于几分真几分假,中间的分寸还不任我拿捏?
只是这魂灯……
他用余光隐晦地瞥了眼燃烧着的灯焰,眼中闪过实质的惊惧,方才他瞬间的惊恐并不全然是做戏,在这魂灯中,呀切实感受到了无妄生的气息。
“好兄弟,快快住手罢!我什么都愿说!”他鬼哭狼嚎。
殷停掐算着火候差不离,也真怕将他玩死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手一招,将附骨针唤了出来。
清了清嗓子道:“我便问你,方才你言辞间提及无妄生,说他尚且在世,这话可是真的?”
“你得先告诉我,这魂灯中具体燃烧的是何人的真灵,我才敢作论断。”
朱幸仍作出副气虚的模样,拉长了嗓子,显得中气不足。
“呵呵,”殷停咧嘴一笑。
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着讨价还价。
他意识到与这等老魔交手,不用出些狠毒手段,他是万万不肯说实话的,当即不再犹豫,将附骨针刺了回去。
对朱幸连连的讨饶声充耳不闻,默默催动记载的折磨人的法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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