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还在国内啊,那时我每天的功课就是闲逛,偶尔读书。可没有去行过凶啊。除非他的双亲是农场的奴隶,也许我曾弄死过两个奴隶?我疑惑的问他:&ldo;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rdo;
&ldo;是商人。&rdo;
&ldo;我想你也许是弄错了,我从未伤害过任何商人……&rdo;
&ldo;我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非常惨烈的,车祸!&rdo;
我的血液瞬间涌上了大脑:&ldo;是那辆黑色的车?&rdo;
&ldo;正是。&rdo;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ldo;那不关我的事,那天是路天白开的车,她的车,我只是坐在里面而已,我什么都没有做啊!&rdo;
六年前,路家还没有搬走,一天,路天白来找我兜风,因为她刚得倒了一辆新车。车在盘山道上行驶的时候,她不停的向我炫耀她的车是如何好,如何防弹防爆,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她以为我在嘲笑她chui牛,就一定要证明给我看,她要去撞前面的一辆小汽车,我说:&ldo;你少来了,那种车,力气大的人一掌就能推翻,要你来撞啊?我信你的话,你安稳的开车吧!&rdo;
她果然绕开了那辆小汽车,却向一辆黑色的奔驰靠近,然后一声巨响和刺耳的刹车声,我被颠了起来,头撞倒挡风玻璃上,黑色的奔驰被撞倒了左后方,刹车没有刹住,翻翻滚滚的从公路上滑下去了,路天白猛转方向盘,很快就驶离了现场。我又疼又气:&ldo;你疯了?这是出人命的事啊!&rdo;
&ldo;放心啦,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车不是盖的吧?&rdo;她满不在乎。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而把我抓到这里给他的父母偿命,未免太令人委屈了!
爱德华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坐下:&ldo;我曾找过你的好朋友路天白,她现在在俄罗斯的一家jg神病院里,快要死了。上帝已经替我惩罚了她。所以我只好来对付你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无辜,但是总要有人受到惩罚的是不是?&rdo;
&ldo;你要把我怎么样?&rdo;我愤怒而惊恐,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理论?要是那天他也在车上就好了,让他也早早的去见鬼!
&ldo;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直到你死掉为止。我平时捉到了俘虏,总是把他们卖到甘蔗园里去砍甘蔗,这个活儿很辛苦,他们都熬不过两个月。对你,我不打算这样做。你是不是很荣幸啊?&rdo;
我真想把口水吐到他那张故作温和的脸上。
&ldo;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我知道你对逃跑这事很热衷,可是我不是李贺良,如果你敢逃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如果不信的话,你大可试上一试!&rdo;
我气的要命,抓起桌上的盘子向他用力掷过去:&ldo;你,你……我说过我是无辜的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rdo;
他的头一偏,躲过了盘子,站起来靠近我。
我的肚子挨了他重重的一拳,痛的我蜷缩着倒在地上,然后,拳脚像雨点一样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双手护住头,呜咽着想要爬到桌子下面去,他抓着我的脚踝把我拖了出来,狠狠的踢我的下体和臀部,我惨叫起来。下一秒,皮鞭呼啸着抽到我的背上,我痛苦而艰难的躲避着,几乎哭不出声音。我从来都没有挨过打,爱德华的bào力让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也许是看我不再动弹哭叫了,他停下手,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然后悠闲的踱走了。
我姿势别扭的趴在地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我已无力再怨天尤人,我从未参加过任何赌局,可是,我输的最惨。这样的人生,我做噩梦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我一直都居高临下的生活,眼中看不到那些弱小而可怜的生命。现在,我几乎在陡然而变的现实前碰的粉身碎骨。不必再提什么尊严,生命都握在别人的手中,我无法预计我还有多久的生命。如果明天他再这样打我一顿的话,我一定会一命呜呼的。
这还不是凭他的高兴么?爱德华真是个好演员,能在那么恭顺乖巧的伪装下生活了将近一年,我完全的信任了这个凶残的男人。
我全身的骨头都在痛,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天都黑了,我看了看表,是晚上十点。我咬牙站起来,周围黑dongdong的,这么大的一幢楼里,好像竟然没有一个佣人。桌上还是白天的残羹冷炙,爱德华大概没有回来过。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困难的坐到桌旁,抓起已经gān硬的面包塞进口中。上帝保佑,还有一些水。我快被这些gān面包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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