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倒吸了口凉气,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小娃娃,问:“小孩儿,你的实力居然已经到了元婴期了,可否告知我,你师父是谁?”
秦思浩将外套整整齐齐的穿好,边扣纽扣边问:“你们又是谁,来我家有什么事?”
祁连立刻道:“我们乃是青木派的人,小孩儿,没听见我们掌门问你话吗?”
秦思浩目光倏然一冷,挥掌就打在了祁连的身上,速度快的让任启都没有反应的时间。
庞大的力量撞击在祁连身上,打碎了他的护体真气,让他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
看到祁连吐血倒飞出去,秦思浩这才不咸不淡道:“小孩儿?难道修真界没落了,连礼节都抛之脑后了吗?这种称呼都能叫出口,还真是可笑啊。”
任启嘴角动了动,微微欠身道:“是在下的错,还请道友见谅。”
秦思浩随意的坐在屋顶,不拘一格得表现让人侧目,他漫不经心道:“无妨,以后注意一些便是。说罢,来我家的目的。”
任启看了看倒在前院路上的长老,明智的当做没看见,态度和善的说:“在下宗门中一名弟子被杀,听说死前曾与秦家一孩子有过纠缠,所以前来查探,惊扰了阁下还请不要见怪。”
秦思浩左手手肘置于膝上,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道:“你说的是段长河吧,那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说,还借用贵宗势力对我秦家施压,迫使我姐送上门去给他糟蹋。”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周身的气息无比危险:“呵,你说这可笑不可笑,学到一点点力量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井底之蛙不知天河之大,总要有人教教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
任启当上掌门已经有一百年了,他的修为也到了元婴期巅峰,若是没有奇遇,这辈子可能就一直停在这个阶段了。但时间给了他最好的礼物,就是让他的元力更加雄厚,对力量的运用也熟练精通。
可任启万万没想到,面前一个刚入元婴期的娃娃能给他带来这么危险的感觉,那孩子虽然笑容和善,但他总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仿佛是一头凶兽,伺机要将面前的一切统统撕碎。
任启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难不成这孩子是大能夺舍而来的?
仔细端详着这孩子的面相,任启心底对这个猜测有九成的把握。
毕竟一个孩子再怎么厉害,阅历就在那里,眼底纯真青涩的痕迹还在。
但面前这孩子却完全看不出来,那双黑曜石的眸子黑沉的看不见底,周身的气息冷冽危险。
“阁下一直不言不语,难不成是不认同我说的话?”秦思浩眯了眯眼,语气带出两分危险。
“道友说的极是,对于那些蓄意挑衅者,我等不必留什么情面。”任启连忙附和道。
他现在也算是清楚了,一切都是段长河那个害人精惹出来的祸事。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随意就能拿捏的人,没想到却踢到了一块儿铁板上。
青木派世代与人为善,源远流长,偏偏出了段长河这么一个祸害,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都给得罪了。
他无奈叹息,只希望这人能既往不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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