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以女朋友的身份是第一次。”
以前傅柏秋常去槿崽家玩,除了老爷子之外,所有人都对她很友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那会儿哥哥姐姐都在国外念书,每逢放假回来如果看到她,就会带槿崽和她一道出去玩。
老爷子对她的态度称不上喜欢,但也不反感,而是平平淡淡,不在意。
傅家也有钱,却只是相对普通人而言,家底尽是傅爸爸年轻时艰苦奋斗一点点打拼下来的,爷爷那辈往上三代都穷得叮当响。
至于时家,底子深厚,家族财富积累久些,老爷子自然骨子里傲慢。
槿崽说,当初要念榕城一中,老爷子死活不同意,说那是穷人家孩子过独木桥的地方,她有翅膀可以直接飞。后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爷子才勉强同意,条件是大学必须出去。
【因为一中是我妈母校,我外公生前是一中艺术班的声乐老师】
槿崽如此说。
一念之差,险些两人就无法相遇。
作为同学,朋友,时家人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无所谓她与槿之玩,毕竟曾经还合作过一笔小生意。
而作为配偶
以女朋友的身份,傅柏秋委实有些紧张,无关身份地位,而是她能否让哥哥姐姐放心把槿崽交给自己。
“没关系,我哥我姐听我的,老婆不紧张,亲一下。”
——啵唧!
傅柏秋闭上眼睛,脸颊蹭着她细软的发丝,“如果国内能领证就好了”
那个梦做过许多次,她们穿着婚纱手牵手走在红毯上,沐浴在阳光下,拥抱,亲吻,四面八方祝福的声音不断,彼此亲手为对方戴上戒指,然后就这样白头偕老。
“我们可以去德国结婚。”声音很轻,怀里的温度离远了。
傅柏秋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捧住,倏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清透明亮的黑眸,瞳孔深处映着自己的脸,那笑容含着缱绻的眷恋。
她心弦微动,恍如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时槿之,眸里泛着水光,双手抬起覆住她手背,轻应了声好。
时槿之弯起嘴角,露出一排大白牙:“十月八号怎么样?生日,婚礼,公开。”
“这么快?”
“我等不及了。”
她按住媳妇儿的脸稍稍用力一挤,傅柏秋嘴巴和鼻子都拱了起来,她哈哈大笑,“猪头毛毛”
“你是猪头毛毛的老婆,猪头崽崽吗?”傅柏秋抱住她往上一提,奈何这人看着轻瘦,上手却沉如秤砣,她使尽全力只能让她双脚离地一点。
“真是猪,重死了,还不长肉。”
瞧她一脸嫌弃,时槿之不怒反笑,“请问毛女士,即将嫁给一只猪是什么体验?”
傅柏秋啄了下她的唇:“嫁猪随猪。”
“哈哈哈哈”
“别笑了,快帮我挑衣服。”傅柏秋放下她,松了松酸掉的胳膊。
前几次与哥哥姐姐见面并不正式,这次算是正式场合,她嘴上说着不紧张,心里却非常在意,从形象到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无一例外都需要槿崽给她当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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